傻柱却全然没有察觉到一大妈愈发阴沉的面孔,仍然在自顾自的说着。
“秦姐,这事儿你还真别烦心,棒梗、小当、槐花那是全院人打小看着长大的,有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们这些妇孺老弱,谁让你们是弱势群体,眼睁睁看着你们挨饿,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说出去都埋汰。”
能有这么心甘情愿接济自己的人,秦淮茹心里喜悦,但脸上却仍然是一副凄哀的模样。
“柱子,有你说的这句话,嫂子便知足了,眼下嫂子还真有个难处,这次席面来了这么多客人,家里又没有落脚的地方,你家房子宽敞,看能不能让这些客人歇歇脚。”
正义感爆棚的傻柱自然是满口答应,但是看着院子里这些唠嗑打盹的人,一时间也有些为难:“秦姐,我那屋是宽敞,但这二三十个人估计也歇不下,更别提那些女同志了,跟一堆臭老爷们挤在一个屋里那叫什么话。”
听到这话,在旁边帮衬着刷碗的何雨水,突然心中浮现出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秦淮茹便借坡下驴:“柱子说的是呀,我那屋里你东旭哥还躺着,要是在有间空房就好了。”
说着,秦淮茹装作无意地扫了一眼旁边紧张的何雨水。
没等何雨水发话,傻柱猛的一拍脑袋:“瞧这烂记性,差点忘了,雨水那间耳房不是还能住几个女同志,收拾收拾,能歇歇脚打个盹儿便好了,对了,二大妈和一大妈不是新打了几床被子。”
见傻柱把自己卖得彻彻底底,何雨水顿时泪水盈满了眼眶,抱怨的喊了一声哥之后,却也没有推的理由,只能恨恨的刷着碗,独自生着闷气。
她摊上这么一个哥,可以说的上是倒霉透顶了,前世到底是造了多少孽孽。
可即使是这样何雨水也没辙,这个年代讲究的是长兄如父,她年纪尚小的时候,何大清跟着寡妇跑到了保定府,父爱母爱简直是遥不可及的泡影,是傻柱辛苦将其操劳带大。
再加上一大爷时不时的接济点儿,所以何雨水无病无灾的长到谈婚论嫁的阶段。
何雨水能做的只有赶紧把自己嫁出这个四合院,她不愿意跟这个是非之地沾染上半点关系。
见傻柱这么识趣,秦淮茹顿了顿,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就这么烂在了肚子里,她准备旁敲侧击的提醒傻柱呢,万没料到傻柱是这么细心体贴。
可惜,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始终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正所谓日久生情,更别提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母了。
有些时候感动到热泪盈眶,实则上只是一厢情愿罢了,甚至说不定还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惜傻柱显然不懂这个道理。
“柱子,家里不久前打的那几床被子还没压实,要是突然盖的话,指不定要跑线,被褥跑线的话盖不住手脚,你一大爷还有老寒腿,这些是为过冬储备的。”
一大妈放下正在刷洗的碗筷,神情尴尬的解释道,这自然是随口编的理由,新打的被褥自己还没来得及盖呢,要是弄脏弄皱了得心疼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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