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女职工刘岚有小库房的钥匙,还是李副主任特意给的!
听到这则意味深长的话,在场众人愣了一番后,俱都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而早知道其中猫腻的刘铁柱咳嗽一声,狠戾地瞥了眼说秃噜嘴的陈大刀。
皱眉道:“别搁这道听途,小库房的钥匙一直在食堂主任和杨股长拿着,刘岚一个普通职工哪里弄的钥匙。”
话刚说出口,刘铁柱就意识到自己落了圈套,有心想要改口,但是已没了机会。
“刘科长,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刘岚一个在食堂上班的职工都弄不来钥匙,更别提澡堂工作的刘春花了……”
李登云见刘铁柱自己露出了马脚,嘿嘿一笑,立即让阎埠贵去大会堂叫陈处长和杨厂长,这是关系到自家的清白,阎埠贵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之后,便准备叫人去喊杨厂长。
他在轧钢厂附属小学里当那么多年老师,每年杨厂长都要到学校慰问犒劳,所以跟杨厂长还是有过数面之缘的。
陈大刀见事态不妙,知道要是坐实罪名,轻则蹲小黑屋一撸到底,重则被顺藤摸瓜,之前干的脏事全部被抖落出来,说不定有个马高蹬短,挨一花生米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干脆豁出去了,一把堵住门声嘶力竭道:“我看谁敢去叫陈处长和杨厂长,李科长,有句古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欺人太甚!”
见股长都亮明态度了,陈大刀旁边几个心腹面面相觑,也知道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没敢迟疑的堵住了门。
“陈大刀,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偷盗厂里的财产,损害集体利益,现在居然还冤枉刘春花同志,你赶紧坦白从宽,我跟李科长都会谅解你的难处的。”
事态不对,刘铁柱也是个识时务的人,立即调转枪头,痛心疾首的怒斥陈大刀,同时不忘疯狂的暗示陈大刀口风把紧了。
李登云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刘铁柱了精彩表演,觉得刘铁柱当个保卫科科长简直是屈才,放到后世,最次那也是影帝级的演技。
陈大刀得了刘铁柱的暗示,心里有了底气,态度更加强硬起来,甚至开始推嚷想要出门喊人大三大爷。
三大爷阎埠贵年龄摆在那里,怎么可能会是五大三粗的陈大刀的对手?
稍不注意,便被推了个趔趄,狗啃泥似的摔倒在地,等在爬起时,不仅眼镜腿折了,一颗牙更是已经崩掉。
说话含糊不清:“登云,没有王法了呀,治安股股长动手打人,哎哟喂,疼!”
吐了口唾沫,全是殷红的鲜血。
阎解放,阎解成见他爹挨揍,骨子里的那些血气难得的被激发了出来。
上赶着要帮三大爷报仇,然而一个尚未成年,另一个则是银枪蜡烛头,瘦的跟个鸡仔似的,陈大刀只是不耐烦的踹了几脚,便把人踹成了虾米,哎哟哎哟叫唤。
见陈大刀来者不善的望向自己,李登云轻描淡写的从枪套里掏出五四式,打开保险上膛,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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