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云干成内伤,再看看旁边坐着的愁眉苦脸,欲哭无泪的阎解成,李德云甚至有些怜悯起来。
这得饥不择食成什么样?傻柱估计都下不了嘴,要是真得拱一个人,傻柱宁愿去拱秦淮茹的婆婆。
“哦,你说这耍流氓的是你邻居?能跟这种五毒俱全,万人唾弃的流氓做朋友,啧啧啧。”
刘铁柱轻蔑的讽刺了句,随即当着李登云的面又是一巴掌甩在了阎解成的脸上:“还不肯说,大晚上的不在会堂好好看电影,跟刘春花在小树林子里面厮混什么呢?”
阎埠贵见刘铁柱如此蛮横无理,手脚只打哆嗦地上前喝了一声:“你这保卫科的同志,在没掌握事实证据面前,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三大爷这人虽然对家里挺抠,粪车打门口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那种,但对几个直女还是该呵护呵护的,不像何大清为了一个寡妇直接抛家弃子。
更不像二大爷刘海中,动不动拿儿子出气儿,时不时的拳打脚踢虐待儿子。
阎解成被这一巴掌打的七荤八素,泪水只在眼眶子里打转转,却还是不肯承认自己耍流氓:“你乱泼脏水,诬陷好人,明明是我撞见那人偷厂里的零件……”
刘铁柱没想到阎解成挨了这么多毒打,嘴仍然这么强硬,脸上不易察觉的闪现出一抹慌乱:“谁偷厂里的零件了,你别为了减轻罪责,随便污蔑别人,告诉你保卫科是讲事实讲证据的地方。”
刘铁柱的表情变化尽管一闪而逝,但仍然被心细的李登云捕捉到。
“偷厂里零件?阎解成这事可不能胡搅蛮缠,谁偷厂里零件了,大胆的把偷零件的人讲出来,这种损害集体利益投机倒把的行为,一定要严惩不贷!”
李登云话里有话的扫了眼刘铁柱,见刘铁柱波澜不惊,倒是身后的治安股股长陈大刀有些窘迫,这事情愈发的扑朔迷离了。
“解成,别怕,你看到谁偷零件了,讲出来,爸和李登云在这儿呢。”
三大爷阎埠贵也意识到了什么,顿了顿后,一脸愤慨的望着刘铁柱。
阎解成长这么大,他跟三大妈还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头呢,现在被扇的脸比傻柱还肿。
阎解成有些嗫喏,抬头看一眼凶神恶煞的刘铁柱,咽了口吐沫之后,欲言又止。
这番模样看的李登云心里颇为恼火,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事已至此了,再不把知道的事情抖落出来,等刘铁柱屈打成招之后,阎解成便顶着流氓的身份成为过街老鼠吧。
见阎解成摆出一副这么怂包蛋的模样,刘铁柱心里常松口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赶紧厉声说道:“陈股长,赶紧把这耍流氓的先关起来,等明天让李副主任亲自审问。”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只见三大爷恶狠狠的抽了儿子一巴掌,嘴里骂道:“知道什么就赶紧讲出来,等关进小黑屋里再出来,那就是黄泥掉进裤兜里,再也难洗干净了!”
阎解成被这一巴掌扇的当场愣住,嘴角往外渗出血,阎解放望着他爸同样懵了,挺大年纪劲儿还不小,只觉得腮帮子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