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想好了:“东旭哥走了,你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至于说雨水是大人了不在乎这点吃的,我每天还从食堂给雨水带饭改善伙食呢。”
看似在理,实则上从食堂带的饭盒10次有9次都被秦淮茹半路拿走了,剩下一次,秦淮茹还会死皮赖脸的让孩子跟着她一起吃。
她挺大一个姑娘,总不至于跟孩子抢吧,只能眼睁睁看着棒梗、槐花、小当吃的不亦乐乎。
李登云嘴角抽抽,真是难为何雨水了,怪不得结婚后再也不掺合四合院里的事儿。
“雨水,这样吧,我养了条田园犬叫狗蛋,下午要到剧院看舞剧,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帮忙照料下,牵着遛遛弯处理一下排泄物,打扫一下卫生,作为报酬一斤野猪肉。”
看着可怜兮兮的何雨水,李登云微笑着说道,一斤倒不是说抠门,而是多了也下不了何雨水的肚子。
“真的登云哥,院子里就你是好人!”
何雨水感激的泪花子直往外流,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就差抱住李登云的脖子了,但是又觉得影响不好,止住声音,咬唇小声说道。
“登云哥,光看狗便拿猪肉,有些过意不去,屋里还有没洗的衣服不,要不我顺便洗洗?”
李登云默不作声,没搭这话茬。
洗衣服这事儿,自己说出来便没意思了,单纯看何雨水自愿。
吃完第1遍席后,李登云擦了擦嘴,估摸下时间,便让何雨水进了屋,为了避嫌,房门还是大开着。
指了下先是摇头晃脑又冲何雨水龇牙咧嘴的狗蛋儿,李登云微笑道:“小家伙可凶,不能让随便拉屎,还有要注意看着别往厕所跑。”
何雨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惊讶的发现,经过李登云的指认后,这只小土狗居然亲昵的蹭着自己的裤脚。
何雨水目光梭巡四周,失望的发现李登云并没有要换洗的衣服,连整理床铺的机会都没留下。
似乎看出了何雨水的窘迫,李登云缓缓脱下外套:“难得去剧院看舞剧,我得找件整洁衣服。”
何雨水见状大喜:“登云哥,我看这件衣服有些不干净,你一个大男人肯定搓洗的不细致。”
李登云也不争,点头算是默认了。
何雨水抱着狗蛋和脱下来的外套,兴冲冲的进了中院,李登云喝了口雷碧后,穿上部队的冬装外套边往轧钢厂跑。
之前到轧钢厂澡堂搓澡时,李登云便特意留意了下路,往东直门走40分钟,穿过居民区和棚户区,大约四里地的路程。
60年代以及未来极长一段时间,都是轧钢厂的顶峰期,经济效益不错,周边的配套设施和附属单位很完善,从厂医务室、到钢厂中小学、供销社、歌舞剧院、电影院样样不缺。
可以说钢厂承包了职工的从生到死,这个时候的普罗大众都想进厂当工人,连钢厂食堂都有东南西北四个堂口。
否则光凭傻柱一个厨子和那草台班子,无论如何也跟不上万人大厂的餐食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