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得理就是不饶人

    我并不知道，原来命运的齿轮一旦旋转起来，那就是会牵连甚逛的，我不知道，原来只是改编一条命运轨迹，竟然就会回到这所有的一切。

    当时，面对着那个时候的佐吾，面对在那个时候，那么天真无邪的他，那双没有染上一点的杂质，干净澄澈的眼睛的时候，说实话，我是真的心软了。

    这场战役已经死了那么多的人，已经让那么多的灵魂变成了怨灵，我只是不想要让一个如此干净的灵魂也被再次污染了。我只是想要这个生灵能得到他改的的一切。

    是，他的命运里的确是背负了一切的诅咒，只要我救了他，那么他就会变成真正的灭世之子，就会成为这所有的一切的毁灭者，三界将会彻底的会在他的手中，对于这个后果，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才会制造出鬼眼这种东西。

    为什么会有鬼眼的命定之人与魔族的灭世之子相爱相杀的传说，我想，这就是因为当年我的这个做法吧。

    我当年因为看到了所有生灵的命运轨迹，更是看到了三界日后的命运轨迹，我知道，我当时最好的做法，就是傻了佐吾，彻底的除掉这个祸害，可是，我是真的下不勒手。

    说来也真是缝隙，明明我的手上都是染满了现学的，可是我竟果然会对着佐吾，就下不了手，看着他的眼睛，明明只是一双普通的眼睛，可是不知怎的，我却生生的从里面看到了，那一丝的纯良。

    那是不被世俗污染的而纯净，那么一双澄澈的眼睛，那么干净的灵魂，我是实在下不了手，我虽然是灭掉了很多的灵魂，其中当然有些是大奸大恶的，可是也有一些事无辜的，但当时为了那场战争，我没得选择。

    为了所谓的和平，为了所谓的使命，我不得不这么做，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我见到那个时候的佐吾的时候，我下不了手吧，或许仅仅只是因为，我心里蛮的内疚在作祟吧。

    或许是因为，我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经没有办法去面对我的这个样子，我实在是无法面对这个满手鲜血的自己，所以在看到那么一双干净的眼睛的时候，我才想着，或许，可以改变一下。

    而因为我实在是惧怕那个预言，那个我看到的命运轨迹，会真的成为事实，所以，我才会在最后一刻，制造了鬼眼，用尽我的所有的力气，所有的灵力，制造了鬼眼。

    鬼眼的力量是足以克制一切生灵的力量的，这样子，我也就不用担心，假如在后世真的有灭世之子的出现，假如眼前这个有着这么干净的双眼的少年，真的变成了最后屠杀三界的恶灵，那么鬼眼就会出现，来制衡着它的力量，但却不会杀了他。

    我傻的人已经够多的了，我实在是不想要连最后一个，在那场战役里活着的生灵，也都一并的死去，不管怎么说，这场所谓的战役，其实与他们这些平凡的生灵是没有什么关系到的。

    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那些部落族人的纷争，那些当权者想要成为这个三界唯一的王，想将所有的权力都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因此才会在最后引爆了那一场战争，那场几乎血染整个三界的战争。

    那场战争，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几乎是杀红了眼，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归属于任何一个部落，我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闲人，那个时候，我只是空有一身本事，却没有想要借此加官进爵，利用自己的这身与生俱来的本身去获得些什么。

    我记得很清楚，哪个时候的自己，和现在的我是一样的想法，对于江湖上的事情，我能不过问，那就不过问，对于这所有一切的纷争，这一切的爱恨情仇，利益纠葛，我能够远离那就远离，能够躲避那就躲避，我实在是不想要去陷进这个旋涡里面。

    这个利益的深渊，埋藏了多少生灵的性命，这个该死的诅咒，优惠掉了多少无辜生灵的家园，这么些当权者对于权力的迷恋，又导致多少这样子的伤害？

    因此，对于这所有的一切，我是不想参与的，因为不管是那一个不落，他们的手上都染满了鲜血，不管是无辜的，还是罪有应得的，所以，我不想我也成为跟他们一样的人，我不想像他们一样，最后也成为那样子罪恶丑陋的样子。

    可是，呵，江湖就是江湖，不管我怎么躲避，不管我怎么去躲闪，我还是逃不过的，先不要说我这一身与生俱来的本事，这一手的杀招，还有那绝世的武功，这所有的一切就已经足够引起那些当权者的注意了。

    所以，其实不管我怎么去躲避，我根本就躲避不了，因为我要活在这个三界里，我要活着，就不可能总是这么躲躲闪闪的过日子，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是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偏偏却遭到了所有人的追杀。

    “佐殇，不准你又想着那个人，他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罢了，就这么一个凡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佐吾突然有些不满的说道。

    “是啊，宇昊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呢？不过，佐吾，我也不过就是一只废棋，我已经被神族舍弃了，如今人界也不可能容得下我了，至于魔族，呵，佐吾，当年我这么一闹，估计魔族早就对我恨入骨髓了吧。”

    我其实真的不明白，就我这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做的，我已经不再是神族的审判官，我现在唯一有利用价值的，怕是只剩下这双鬼眼了，可是，这双鬼眼的力量，其实，佐吾也是能使用的。

    鬼眼是需要所拥有的人有着比任何人都强烈的恨意，我想这一点，佐吾早就具备了吧，那现在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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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吾，鬼眼的力量，你是知道的，如今，我这万念俱灰的样子，根本就不适合再成为鬼眼的选定者，你是魔族的灭世之子，这鬼眼也是你们魔族的圣物，其实你可以自己是用这双鬼眼，而不必依赖我的。”

    “佐殇，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这次回来找你，为的不是那些所谓的利益，还有你脑海里面的那些阴谋，佐殇，不要这样子揣测我，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佐吾了，我不会再这样子利用你，我来找你，只是因为我”

    “只是因为你忘记不了，我的这副残破的身体所带给你的烦恼吗？佐吾，你还真是会辩驳呢。”

    我冷笑着说道。

    别以为我闻不到他的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甜腻的要死，不要告诉我，这是什么特殊的药香味儿，这味道，除了是在那种地方长期待着，才会被染上这么严重的味道，佐吾，你到底又是在骗谁呢？

    “佐吾，既然你说的对我那么情深似海还，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你身上的这身香味儿到底是从哪来的？虽然你用了很多的药香味儿去掩盖这些特殊的味道，只是很可惜，我的鼻子是很灵敏的，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是百步之远，我都依旧能闻得到。”

    “佐殇，这香味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因为要去办事情，所以才会不得不去那些地方，也就才会染上这样子的香味儿，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我没做过任何意思背叛你的事情。”

    “佐吾，你背叛我的事情多了去了，就这么多几条，其实我真的不怎么介意，不过我就是想以此来提醒你，其实你的心里对我也未必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是真的很在乎我的，说不定，那就算只是你得不到我的执念罢了。”

    你骗得了别人，甚至骗的了我，可是，佐吾，你是没有办法欺骗你自己的，就像我一样，我不爱宇昊，不管他怎么做，我都没有办法爱上他，或者假装爱上他，而你也一样，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放不下我这只棋子罢了。

    你废了那么多功夫，才终于拿下了我这只棋子，所以你才会说什么都不愿意放手，可是佐吾，我这只棋子是有血有肉的生灵，我已经受不了，你几次三番的背叛和抓弄了。

    “佐殇，你不是一只棋子，不要总是这么贬低你自己好吗？我是真心的想要悔过，是想要改变着一切的，当初，如果我真的不爱你，我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从怨念之河救回你，佐殇，不要这么贬低我了。”

    “你救我，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吗？因为我是鬼眼的选定这，因为那个时候，只有我能发挥出鬼眼最真实的力量，也只我又能够真正的控制住神族，还有暗兽的力量，佐吾，你下的一步步的好奇啊，你怎么就不说说这些呢？”

    “佐殇，难得你还记得暗兽啊，你还想见见他吗？”

    呵，这人还真是会说啊，问我想不想见见他，倒不如说你是在告诉我，你的手上又有多了一个筹码，我只能继续被你威胁着，甚至是威胁的更深。

    “佐吾，你不用这样子来提醒我，你不提醒我，我也知道自己有很多的把柄在你的手上，暗兽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你要是杀了他，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的，不用这样子威胁我，我说过了，我不会再逃走了，反正这该死的命运，我压根儿，也抗拒不了。”

    我有些放弃的说道。

    或许在以前，我还会想要去抗争一下，不过现在，呵，已经真的没有必要了，抗争什么呢？我的抗争，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只会伤害身边的人，让他们跟我一起陷入到这个错综复杂的棋局里，何必呢？

    “佐殇，是不是现在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我是在威胁你，或者觉得，我对你，只是利用，却没有一点儿的感情？”

    “佐吾，你敢说，你对我就没有利用了吗？你敢说，你对我就只是爱着吗？佐吾，不要骗自己了，也不要骗我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不然当年，你为什么让那么一群人上来，侮辱我？佐吾，哪怕到死，我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我有些失控的骂道。

    佐吾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时候，我多么想，就这么死去，我就不用再面对这一切的纷争了，可是，最后，我还是输了，还是输掉了一切，我只能就这么感受着，那么些人对我的欺辱，还有佐吾的就手旁观。

    “佐吾，我是想过放下这件事情的，甚至在后来，我也尝试过去原谅你的，可是我还是做不到，佐吾，那就像是一场噩梦，我永远都醒不过来，忘记不了的噩梦，佐吾，你要这样子的我，怎么去原谅你，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你哭了？佐殇，你哭了。”

    我有些愕然的抬起手，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呵，还真是哭了，我还不知道，原谅我还会哭泣的，我以为，我只剩下的只有叹息和仇恨了。

    “佐吾，你的身边已有良人，你这么纠缠着我，难道你就不怕那人伤心吗？”

    “我的身边一直只有你，佐殇，这么些年，我一直都是在寻找你，我一直都在找你，我并没有跟任何人在一起，佐殇，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佐吾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真好呢，只爱我一个人，要是再哪个时候，你就这么对我说，也许我会真的感激万分呢，可惜，你没有，我们都在错过的时间里去错过彼此，缘分对于我们而言，就是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佐吾，我和你，不会有结果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佐吾，我们都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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