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世之子和鬼眼的命定之人终会相遇的,而他们是相爱相杀的命,至于魔族的魔王,与神族的审判官,又是一场命定的千年纠葛,而他们中所有的人,将于人界的凡人有着数不尽的纠缠,最后魂飞魄散,不得善终。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费劲一切都没能够真正的改变着一切,为什么我已经试过放弃,试过蒋这一切扭转过来,可最后我还是发现,我做的是无用功。
不管是我,还是佐吾,还是灵使与蒋,亦或是现在的宇昊,我们之间所有的相遇,竟然都是按照这一切的语言的轨迹来的,我只想说,这一切到底真的是我们的劫,还是有人在背后安排的。
虽然命运是定了的,可是,还是又可以转变的机会的,因为不管是什么,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只有变化,才是永运不变的东西。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总是想要劝蒋,不要放弃,因为一旦放弃了,这一切就不会再存在了,只要放弃了,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回去神族,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神族已经对我们恨之入骨,就算他们真的宽宏大量原谅了我们,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还是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了,我们之后会被囚禁,监控起来,一放我们再一次的叛变。
可是,这只是我嫩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可这个结果,显然也是不太可能实现的,因为,神族,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满手血腥,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的神族,我们要是真回去了,估计就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当然,蒋的考虑我也是表示理解的,毕竟,神族是我们曾经的家,神族是我们曾经的依靠,哪怕那里在血腥,在破旧,那也毕竟是我们曾经的家,这一点不管是什么样,在蒋的脑海里都不会彻底改变的。
不过,我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将神族当做过自己的家,因为只有我自己明白,那里用来就不是我的归属,我从来没有在那里感受过一丝的温暖,我所感受到的都是冰冷和落寞,挚友血腥和杀意才是永远伴随我们的东西。
“蒋,神族,我们是回不去了,我知道,你是把那里当做你的家,可是,蒋,我们已经离卡了,我们不可能再回去了,那里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家了,我们已经没有家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殇,只要神族还在,只要杀手营还在,我们就还能回去,我们就还有我们的价值,我们就不会担心真的被舍弃,我们”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遭际不存在了呢?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有些突然地打断了蒋的话。
“殇,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些都不在了,你是指你一个人毁掉了这一切吗?这不可能,殇,那各可是整个神族啊,那可是神族啊,怎么可能就这么突然的就不在了呢?就算你拥有鬼眼,那也不可能殇,你”#@$&
蒋的突然吃惊的语气,已经让我明白,想来他是猜到了原因了。
“蒋,我的这双鬼眼,能通阴阳,能看清一个人的前世今生,我能看穿一个生灵的,难道我就不能看穿一切生灵的吗?蒋,神族,气数已经将近结尾了,我们现在就算回去,也不太可能会改变得了什么的了,这也就是我之前为什么会说,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蒋曾经所有的设想,我都已经想过了,可是在很多次的权衡利弊的情况下,我最终还是觉得,我们留在人界,已经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了,起码,我们不用去躲避那所谓的天罚。
在人界,我们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当然,想宇昊这种特殊的例子我就不讲了,要不是当初我一下子心慈手软,或许就不会有以后的一切,可是就算是这样,那后来的温暖,还有相伴的日子的那些情谊也还是真的。
比起魔族,还有,神族,人界已经是我们可以生存的很好的地方了,只是,拿躲躲藏藏的日子是肯定不能免得了。%&(&
蒋之所以会说想要回道神族,有很大一个程度上就是,她不想要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他想要光明正大的活着,可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蒋的所谓的蓝图,他所期望的一切,在神族,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
至于魔族,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按照佐吾的说法,当年,蒋跟灵使闹得那么的僵硬,那水火不容的关系,要是我们真去了魔族,这我估计,我们会直接被折磨致死的。
就算我是鬼眼的选定者,那也没什么用,佐吾还是魔族的灭世之子,现在的魔族至尊,只要他的一声令下,估计我也是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殇,那,那就用你的鬼眼去改变着一切,我知道你是有这个能力的,不是,是鬼眼是有这个能力的。”蒋有些着急忙慌的说道。
“蒋,你知道的,鬼眼是有这个力量,可鬼眼也不是万能的,这种逆天改命的事情,就算鬼眼有再强大的力量,那也是不可能实现的,鬼眼是可以看穿阴阳,看到前世今生,可那不代表,鬼焰能有这种改命之说啊。”
为什么总是把鬼眼想的那么的神奇,鬼眼的力量是巨大,克也不至于会是这个样子吧,更加不会是现在这样,那如果真按照蒋的说法,那这世间万物,又该怎么维持这一切的平衡,这所有的一切,又该怎么协调?
“殇,既然你都说一切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那为什么,你不尝试一下这个,活着你尝试一下了,一切就能改变了,鬼眼的力量是毁天灭地的,难道你就甘愿就这么成为亡命之徒?”
“蒋,激将法对我哦是没有用的,我只知道,我想要活下去,我想要保住这条命,我只想要属于我的自由,我的尊严,我的生活。”
“宇
昊,我们来谈谈吧。”我躺在树上突然说道。
寒冷的北风,呼啸而起,仿佛昭示着所有的一切,即将显露,再也不能躲藏,而我也被这风吹醒了几分,自欺欺人的游戏终是再也玩不下去了。树下的人并没有给予我回应,只是呼吸略微有些加重了。
我笑了笑,并不在意,轻身跃下枝头,便不顾他的反应,向屋里走去。没有了刚才的狼狈不堪,我走的稍显轻松自如。我走到桌子的一旁,摸着椅子,坐了下来,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茶给自己,慢慢地喝着,等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人。
等他终于坐下,我却依旧故我的品着我的茶,却没有跟对面的他说上一句话。过了良久,他似乎耐不住这气氛,想要转身离开,我一听不禁嗤笑一声。
“宇昊,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的耐心并不好?”
他没有回答,却坐回了椅子上,不再出声。
“宇昊,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宇殇,你有多久没叫过我儿时的名字了。”
“你还真健忘啊,刚刚请你吃长寿面的时候,不是叫过你的小名了吗?”
他听到后却沉默了,其实我和他都知道,这个假象已经维持不了了,可为何还要苦苦支撑呢?我想,或许是我们都有各自的贪念吧。
“宇昊,够了,真的够了,这么些年,我们装的还不累吗?你难道就不能直接一点吗?或者说,真实一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人就是这样,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愿意撕破这一切,可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也装不下去了,因为,他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呵,宇昊,你以为我的眼睛瞎了,我的心也瞎掉了吗?我行走江湖,见过多少肮脏手段,独自面对过多少血腥,可我都不在乎,哪怕是被他人偷袭重伤,我都不在意。因为我明白,在这种乱世,随时都会有敌人取我的性命,这很正常。”
我顿了顿,拿起手里的茶杯抿了一口。
“所以,在我见到那个幼小无依,却依旧善良的你时,我确实感到了一丝温暖。可很快,我便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不过是一个局,一个早已为我度身订造的陷阱,可悲的是,纵然我看出来了,我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往下跳,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说出这番话,我的语气虽然依旧平淡,但我的内心早就波涛汹涌。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发现,他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冷宫弃子,他才是这个皇城的主宰者,他才是真正的权力中心,只是,他的贪念让他身陷囹圄,所以为了摆脱这一切,他才设下了这个局。
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处,因而我并不怪他,何况我也是个满手血腥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别人的善恶?只是我无法接受的是,他毁掉了我的鬼眼,我唯一能寻找到那人下落的通灵鬼眼。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吧,因为你是那样的残暴血腥,不择手段!”
为什么不反驳我呢?为什么不出声否认呢?哪怕你说谎否认,哪怕是一句,我都不会再追究下去,我都不会撕破这一切的假象,因为,我知道,你和我,都贪恋着这份难得的温暖,哪怕是假的,我们也还是不愿放弃,只是,如今再也不可能了。
“你其实一早就认识我,你根本就是这个皇城的主人,你所谓的夺位,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只怕也是你的傀儡吧,我说的对不对,我的皇帝陛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殇儿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就躺下歇息吧。”
呵,这孩子,不,这男人还真是不简单啊,事到如今,却还是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真不知是夸他还是恨他。
“多年以前,我便有耳闻,说正当壮年的皇帝陛下突然暴毙,然后就由一个年幼的孩童继位,各路文官武将看似辅佐,实则夺权,最终架空了皇权,使这个孩子成为了一个傀儡皇帝,最终长成了现在的皇帝陛下。”我睁着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说道。
“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在那位壮年的皇帝陛下突然暴毙后不久,一个不知来路的冷宫弃儿,便出现在了冷宫,因为无人问津的关系,所以根本没人记得这个弃子的模样,也不会有人管他的死活,因此谁都没注意到,哪怕过了几朝几代,这位弃儿依旧存在,容颜不改。”
我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他想必也不会愿意让我再说下去,这个跨越了几个朝代的阴谋,这条铺满了无数人鲜血的道路,这个为了目的,甚至不惜用了禁术,逆天而行的计划,他不会想要更多人知道的。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对坐着,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可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是平静,只怕一切越是一发不可收拾,只是,谁胜谁负,就不可知晓了。不过,想来这盘棋局,再怎么下,都只是一盘死局,我和他,都不会是赢家。
“我不会让你走的。宇殇,你太傻了,你为什么要说出这一切,你要是依旧装作不知道,我们依旧会是当初的我们,不管日后如何,我和你都不会变的。”
“宇昊,要是你没弄瞎我这对鬼眼,我不会撕破这一切。我依旧会按照你的计划行事,而之后,等一切尘埃落定了,我便会离开,不会抢夺你的权力,可为什么,你就是要逼着我们走上了绝路,这双鬼眼能助你成事,你为什么非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
“因为我不想让你离开,因为我爱上了你,可你的心里却没有我!你永远只把我当做小孩子看待,哪怕知悉我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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