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婚期终于还是来了,萧然这个第一次成为新郎的家伙很是紧张。1989年9月20曰这一天,在香港最大的圣安堂教堂,发哥和张国容,以及吴雨森这帮好友都在笑嘻嘻的打量着即将成为新郎的萧然。
萧然在镜子面前走了走看了看,自我感觉本来是蛮不错的,可是他这一天好象对什么都没信心。探着脑袋恨不得把每个人都揪过来问:“现在怎样?”
“很帅,我决定了,下部戏找你来做男主角!”吴雨森忍不住哈哈大笑,他觉得萧然现在的样子十足就是一个愣头青,哪里看得出来像是一个身家上百亿的大富豪。
“男主角,还是不要了!”萧然见吴雨森等人的笑,立刻意识到自己太紧张,嘿嘿笑道:“我下部戏自己来做男主角!”
“你下部戏是什么?”发哥甚是好奇,立刻便呸呸道:“今天什么曰子,不要提工作上的事。阿然今天可是新郎倌,不知道等一下有没有洞房可闹!”
“去去去!”萧然大吃一惊,他印象里李安的《喜宴》里有闹洞房的情节,那绝对真的是把人玩到死为止。如果不是他真的很喜欢林清霞,只怕因此而害怕结婚都未必可知:“哪来什么洞房给你们闹!”
徐可抚弄着已经蓄出来的山羊胡子,搞怪而且夸张的笑了:“不洞房?放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在那,你舍得不去洞房?打死我都不信!”
萧然尴尬的抓了抓脑袋,这才意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动作了。这人真是变化得太快了,身份和地位变了,竟亦让他的习惯都变了。由以前的抓头,到现在的敲桌子,一切都在默默的改变着。
以前他哪里想得到,自己竟然能够跟林清霞共渡余生。这简直都是不敢相信的,就算有人拿一百个脑袋跟他打赌,他都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只是这一切都摆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真切,完全不像一个梦嘛。
萧然忍不住摸了摸由自己那个时代唯一带过来的东西——玉,那一块曾被疑为骗子的老道卖给他的。现在他已经肯定,是这块玉或者老道的原因,才让他出现了这一切变化,无论如何,他感激这一切。
他想,自己以前的人生只停留在游山玩水,平淡而且快乐的过完此生。而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奋斗目标,有了自己想要爱护的人,还有了一大票本来不可能认识的朋友。就算这一切是个陷阱,是个梦,他都愿意永远沉溺在其中。
真是如梦似幻呀!千万句话都形容不出萧然现在的唏嘘感慨。目光逐一扫过每个人,那神色和欢笑都是如此的真实。继续在众人的笑声里检查着自己的造型,萧然赫然发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小了,几乎都快有自己回来时的年纪了,这时间倒也过得真是够快的。
镜子里的萧然自信而英挺,找来专业人士设计的白色礼服把整个人衬得容光焕发。萧然真的算不上帅哥,不过,我们都知道,有时候人不一定是需要模样如何的英俊才算有吸引力,而萧然的魅力是体现在另一方面。
“要不要发蜡?感觉很棒的!”发哥想起自己在拍《赌神》的时候被萧然强逼着抹了发蜡的悲惨命运,现在他想自己报仇的时候到了。
萧然猛然吓了一跳,发蜡这些玩意是很伤头发的,再说那味道真是有些让人受不了,都怨不得在《赌圣》里的星仔说什么都不肯抹发蜡了。
见到萧然这副模样,众人再是一阵哄笑。与萧然早就和解了的程龙更是唏嘘感慨不已:“为什么我结婚的时候就没阿然那么帅呢?这每个人的命运真是不公平!”
“算了吧你,你才厉害,那么漂亮的老婆藏在家里。要不是我强迫,你这次可能还是连老婆孩子都不带来了!”提起林风娇,萧然就忍不住想到程龙金屋藏娇足足二十年,直到小房同学出来混了,这才舍得让老婆出来抛头露面。
在另一个大房间里,张蔓玉他们则在唧唧呱呱不已,你一言我一言的指点着这里该怎么化妆,那里该怎么化妆。林清霞静静的坐在化妆桌前,脑海里的思绪却是在飘荡着。
她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萧然的了,她觉得或许是拍《刀马旦》的时候吧。那时候萧然的表演笨拙而且可笑,看上去仿佛很是可爱的背后却总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成熟感,她想或许是这个吸引了她吧。到了后来,吸引她的可能就变成了萧然的才华。
她想到了上次萧然和方若欣那次婚约,那次萧然奔跑离去之后,她想了很久,总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下去了。那时她以为自己将要丧失了一切,甚至于生存的yu望,可是萧然却忽然抛弃了一切去布拉格找她。尽管她已经过了靠浪漫过曰子的年纪,可是那一刻真的被感动侵袭了。
再有上一次那轰轰烈烈的求婚,简直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了,甚至于好莱坞都在打算是不是购买下这个故事的版权。她觉得很好笑,因为萧然告诉她,四海音像部竟然收到了极其强烈的要求,要求发行这一届金像奖的录象带,原因是这一届发生了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阿然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她默默的思考着,她觉得萧然很细心体贴。站在萧然这样的位置上,能够不捻花惹草,而且还能够如此专一的关心她爱着她,真的是非常难得的事。胆大心细,而且有着天才一样的才华,这就是林清霞对萧然的评语了。
“清霞,你真幸福,如果不是被你抢先了,我一定想办法都要追到阿然!”钟楚虹半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了出来,掩盖了其内心底下的一些奇妙情感。
“就是,就是!”张蔓玉亦是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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