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起水泡的话,还怎么拿竿?”
“鹅鹅鹅。”
杨小龙老脸一红,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今天这门真是邪门儿,平时钥匙眼一次就能对准,这越急越插不进去。
景月见他手忙脚乱囧样,上前把钥匙接过去,“我来吧。”
她知道杨小龙的视力不好,白天看东西都不灵光,更别说晚上了。
“嘎吱。”
门推开,“哒”的一声,景月把门一旁的等开关打开,接着把钥匙放在柜子上。
杨小龙前后脚跟了进来,坐在床上道:“景月,我这个没什么大碍了,回头用针挑了就行,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景月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弯下腰,把柜门打开后,取出医药箱。
她打开看了看,眉头微蹙,“呀!针忘记拿了,你等下。”
话音刚落,她就站起身往门外去,到隔壁她自己的房间里取了个根针过来。
杨小龙也没闲着,把要用的消炎药找出来。
景月拖了个凳子坐在他床面前,只见她用打火机把针给烤了烤,接着又放进酒精棉连针带线的擦了擦。
做完这些,她把凳子往前移了移,把一双小脚丫子敲在他的床上。
现在两人面对面坐在,景月见他不动,道:“别愣着了,把手抻出来。”
“喔。”杨小龙配合的把手举起来,能明显看见好几个水泡鼓了起来,呈透明状。
“放我腿上,谁让你举着了。”景月十分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诶。”他木纳的把手放在她腿上,入手温热。
“反过来,笨死了。”
景月把他手给反过来,看他手掌上的水泡,贝齿轻咬嘴唇。
“龙哥,一定很疼吧?”
杨小龙抖了抖肩膀笑,无所谓道:“还好吧,皮糙肉厚没什么感觉。”
“骗人,看着都疼。”她把手往面前放了放,手里的针试了试,道:“龙哥,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嗯,来吧。”
景月手刚抬起来,可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杨小龙见状,疑惑道:“扎呀!怎么停了?”
“有点瘆得慌,下不去手。”
“害!你就当它是金枪鱼,眼闭着划拉就行。”
“切~说得好听。”
杨小龙趁她不注意,抓着她的手对准其中一个水泡就扎了上去。
“啊~”
景月喊了一声,闭上眼睛。
他见状笑出了声,“你瞧这不是好了吗,把线线拉出来吧。”
“喔,龙哥你真狠。”
“我也就是对自己能下得去手,要换成你,也强不到哪里去。”
……
景月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剩下来几个泡倒也没再出现什么问题,利索的帮他挑破了,又弄纸巾把脓水给吸干净,接着用消毒水涂抹一遍,再撒上消炎药。
伤口处理好,看了看时间快凌晨三点了。
她把东西收拾好,跟杨小龙说了声变回去休息了,此刻房间里又变得安静起来,他把被子往头上一拉,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