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龙哥,什么时候下网?”
杨小龙为了保险起见,又操控着蓝环探了一遍,海上的风浪声太大,只见她嘴动了动,却听不清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
景月扶着船体靠近了些,小船的稳定性跟大船没得比,稍微不小心被海浪打下水也不是没可能。
“我是说,咱们什么时候下网。”景月声音提高了些,边说边用手比划。
“哦,马上。”
杨小龙合计好下网的轨道,让景月把船重新启动,一人下刺网着实有些费劲,费了半个小时时间才歪歪扭扭的把一条刺网给顺好。
他们今天一共带了两条刺网,还有一捆延绳钩,不过这片海域暂时没什么鱼群。
水鸟号上,三人正悠闲的在驾驶室内磕着瓜子。
“孩他爸,你看没看见刚才景月的船也跟着过来了。”景二娘道。
一旁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把手指间快要熄灭的香烟头猛嘬一口,“整天瞎操心干啥,没累好是不是?”
“怎么的,我说都不能说了是不是?”景二娘陡然站起身双手掐腰,把手里的瓜子往桌上一拍,身上的赘肉颤了颤。
男人把头别过去,没再搭理她。
景二娘见状,一副不依不饶的泼妇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是不是还在惦记那个死鬼娘们。”
男人也有些坐不住了,怒指她:“我跟你说,别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信不信我大耳把子抽你。”
“来来来,你抽我一个试试?”
“好了,还有完没完!”
正当俩人吵得不可开交时,一旁的年轻小伙喝斥一声,这才恢复短暂的宁静。
他叫景旺旺,按照辈分还是景月的哥哥,但两家关系不好,所以平时也没什么交集,形同陌路。
景二娘见儿子说话了,这才退了一步,没再继续纠缠,不过那眼神却一刻也没闲着,转着圈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景月号这边,杨小龙俩人正有条不紊的串着挂钩,延绳钓今天是第一次下水,为了能来个开门红,特意让老头多留了些小鱼。
“龙哥,我这边挂的差不多了。”景月把一半挂好的绳钓递过来。
“嗯,我这也好了。”
下延绳钓跟刺网不一样,也是个技术活,这回换杨小龙来开船,景月负责下钩。
“景月,你注意点!慢点没关系,被被扎着。”
“嘻嘻,放心吧。”景月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麻利的把钩顺着船铉往下放。
十几分钟后,延绳钓跟刺网都下结束,杨小龙又找了个几个点,把五六个蟹笼放下去,有时候运气好的话,比鱼还挣钱。
活干完已经快十点钟了,一早起来就忙着出海,连口早饭都没来的及吃,幸亏昨晚景月准备了些馒头,摸了个出来夹些老干妈兑付一口。
上午的事基本上就结束了,再过两个小时拉网就行,在船上闲着也无聊,景月拿出手机在那刷着短视频,不过信号不太好,加载半天才能有一条,还时不时得卡一下。
杨小龙则继续他的第二职业,写网文,虽然是个老扑街,但听大神说,只要能笔耕不缀,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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