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校场,一群穿着军服的兵在整齐的跑步,只是他们每一次跑过校场中心树立的旗杆都会憋笑
如果抬头看去,可以看到司徒森森被挂在旗杆上
司徒森森有气无力的喊着,你们敢不敢给我一把刀较量较量
然而没人听得懂他的什么锦衣卫绣春刀的话,只当他是疯了
得罪完伍长又在半夜倒尿桶的时候,把一桶新鲜的尿扣在了百人长身上
司徒森森眼泪都出来啦,还有三天他就能被放下去了,司徒森森现在只想回到破庙里,他不知道破庙那边怎么样了,毕竟自己出来已经一个月了
金乌叶此时坐在管事的房间里,他半眯着眼睛喝着茶水
管事的跪在他腿前不敢说话,哆哆嗦嗦磕着头
金乌叶心里无比畅快,原来这一个月他天天在后厨倒泔水,无意间发现管事天天偷秀才的钱送给一个婆娘
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直到有一天金乌叶当场抓获,这事被发现,秀才把他压去杀了头或者活活打死他都是可以的
金乌叶拿这事威胁管事告老还乡,并且推举自己做管家,管事的平时看着趾高气昂,其实遇到事也是怂蛋一个,他很快就照着金乌叶说的办了
对于老管家为什么突然告老还乡,许秀才不解,但是还是给了他一笔赡养费,管事的拿着钱哪敢多留,连夜带着婆娘跑了
深夜就在管事的跟婆娘在一处驿站休息的时候,一道黑影摸到了管事的床头,管事的吓得屎尿齐出,“金管家向你问好”成了他人生中最后听到的一段话
深夜,一阵拍门声响起,破庙的轮回者们看向大门
慕杨帆起身去打开了门,几个孩子钻了进来,他们围在火边烤着火,顺便给慕杨帆递上了最后一颗人头,并且告诉慕杨帆,孙老三藏身地有两个箱子,他们也抬过来了
他们希望能留在破庙做事,他们兄弟十个可以出力气,只需要给他们一口饭吃就可以了
慕杨帆打开了两个箱子,一箱子铜币,一箱子刀具
另外说一句,这十个孩子都姓狗,从狗一到狗十
深秋的清晨确实有些冷了,破庙前贱民们被传唤到此,他们瑟瑟发抖,慕杨帆真的成为了街长,他们不知道被叫到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是再一次被压迫么,贱民们抱着肩膀抖动着骨瘦嶙峋的身体悄悄打量着站在破庙台阶上的慕杨帆
慕杨帆身边站着轮回者们,台阶下面站着一排拿着锈刀的少年,他们眼神坚毅,紧紧盯着这群贱民,谁要是乱动就会挨一刀
贫民窟的贱民是四面八方的流民与城里家破人亡组成的一大群人,他们等待着慕杨帆说话,这种滋味好像在等待自己的判决一样,最后慕杨帆开口了,所有的贱民抬起了他们的头,他们震惊的看着慕杨帆,他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们好像听见他们可以去赚钱,可以吃饱,可以像个人一样活着,他们甚至有机会走出这里,走出这个地狱
很快,慕杨帆开始实行自己的话,大渔离开贫民窟想去雇人打猎,但是这是皇城,打猎不过是公子哥的一场游戏,哪会真的有猎户,真的有猎户都不一定有猎物,但是大渔打探到外城南街有个码头,那边很缺苦力,于是慕杨帆带着狗一跟着大渔去了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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