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远点!”秦谨言阻止了那人的靠近,快速跑到了邢露身边,却不敢贸然靠近,只能静观其变。
走近之后,秦谨言才看清那人的穿着和模样。
那是一个已经四十左右的妇女,穿着女佣的服侍,秦谨言十分确定,那确实就是宅子里的女佣,可显然她的身份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在秦谨言出现后,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慌张。
秦谨言通知了秦子航后,冷冷的问女佣“你到底是什么人?”
“少爷,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只是想跟邢小姐说一句话而已!”
“是嘛?”秦谨言笑了笑“我想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秦谨言的这话是成功的把女佣吓着了,但也吓到了邢露,她紧紧的抱着邢一,看样子是又打扰逃跑,可秦谨言哪可能还蠢得给她机会,跟何况他还有邢一这个小机灵鬼。
没多久,秦子航和陈伯、陈嫂就来了,秦谨言把邢露交给了陈嫂,还特意交代了帮邢露洗个澡,这才带着那个女佣回到了宅子,邢一坚持要跟着秦谨言,秦谨言也只好同意。
书房之中,气氛十分凝重,秦谨言没有直接问话,而是眯着一双鹰眼在瑟瑟发抖的女佣身上扫来扫去,直到确定了她只是一个柔弱妇人外,侧头问身边的邢一“我没到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这位阿姨似乎很紧张,一直在对我们说着‘对不起’。”邢一老实回答。
“对不起?”秦谨言再次把目光锁定在了女佣身上“你是被威胁了吧?老实交代的话,或许你和你的家人还可以幸免。”
“不,不能说。”女佣哭喊着摇头“我的丈夫和孩子会被杀死的!”
秦谨言烦躁的揉着太阳穴“你已经被发现了,如果不说,你和你的家人都会很危险,我隐约记得你的长相,你应该是宅子里的老人了吧?我的性子怎么样,你应该也有所了解,难道你就真的不相信我,或者 觉得什么都不说就能蒙混过关吗?”
打感情牌,实际上秦谨言并不擅长,所以说出来难免还带着一股子威胁的感觉,要说这女佣也该庆幸有邢一在场,不然对于她的审问就不会是这样的了。
显然,这女佣也多少知道些自己这老板的背景,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全盘托出了。
“我…我没能见到抓了我丈夫和孩子的人,对方是通过书信和我来往的,他…他只叫我跟邢小姐说一句话,其他的就没有了,我还没来得及说,少爷您就……”
“叫你说什么?”秦谨言烦躁的打断了女佣的废话,他的头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治愈胶囊,还是因为吸了那奇异的香气,他更担心邢露有没有这样的症状。
见秦谨言脸色不是很好,女佣也不敢废话,颤抖的说:
“对方叫我说…我叫川岛信子,是你最好的朋友。”
“川岛信子!朋友!”邢一猛的站起身,满脸惊讶。
秦谨言被邢一的举动吸引,甩了甩昏沉的头,柔声说:
“怎么了?慢慢说。”
“嗯。”邢一点头坐下,等着那女佣被带下去后,才缓缓开口:
“在柏林的那六年,妈妈时常会精神恍惚,有几次我就听她自言自语似得说起过什么川岛…朋友的,还以为她是在一个叫川岛的地方交过什么朋友,现在看来…对了,我后来问妈妈,她并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
“立刻去查这个人!”秦谨言下意识的对陈伯吩咐,可很快就反应过来。
其实也不用去查,川岛信子一听就是日本人的名字,肖川佐金懂擅长心理学,又曾不远千里的把邢露带回过日本,细想便能想明白。
果不其然,陈伯很快就带回了消息,只不过却是川岛信子已经过世的消息。
“死了?”秦谨言和邢一异口同声。
陈伯郑重点头“是的,不过她确实曾是一名心理医生,擅长催眠,也获过不少大奖。”
“死人可不会说话。”秦谨言笑了笑,笑的胸有成竹,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
夜已近深,秦谨言带着邢一回到卧室,可一到门口他就停住了脚步。
“早点休息。”说完,秦谨言便要离开。
邢一有些急了,想也没想就抓住了秦谨言衣角,然后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问:
“你不打算进去吗?”
“总会有机会的,我向你保证!”秦谨言蹲下身,与邢一平视“总有一天,我们一家人会真正在一起。”
“嗯。”邢一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后,又问:
“如果……”
“没有如果,你才是我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没有人可以把我秦谨言的儿子当做私生子看待!”
秦谨言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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