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能挑动他的情绪呢?”
阿亚用它长长的舌信子舔了我一口,好像也是无可奈何不晓得。
我趴在温泉沿边,跟一条蛇泡着一池的水。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司祀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衣服已经换了一茬,脸色血色全无。
我敢保证被阿亚抽过的地方,她是强制性的止血,口子绝对深可见骨,甚至只要一扯,就会更加流血不断。
托盘里放着了我的衣裳,红的如血如泣,她跪着一侧,垂头不再敢造次。
我漫不经心的问她:“司祀子,你是南疆谁家的孩子?今年多大啊?”
司祀子不敢抬头回道:“回禀大祭司,祀子是齐王爷的三女,圣殿选圣女,祀子被选中,有幸伺候大祭司,祀子深感荣幸。”
“祀子今年十六,进山之前,给王上册封祀公主。”
圣殿上的圣女是皇室中人,大多数都是不得宠得庶女。
她们在家族里受尽白眼,尝尽委屈,有的是自愿来的,有的是被逼选进来。
她们进来之后,可以选择一辈子待在山上,也可以选择呆个三五年就下山去,除了在我面前低下,她们一旦选中进山,在皇室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子存在,凌驾在她家族的嫡系之上。
所以有些人选择来,绝大的部分是为了报仇,为了让家族看看,她们不是一无是处,随时随地都会得到机会反扑。
“原来是这样,起来吧。”我从温泉池子里站起来,脱掉身上的湿衣服。
司祀子抖落着托盘上的??衣袍,给我穿好。
我赤着脚,往自己的住处去。
洞内看似什么都没有变,可什么都变了,感觉上全部变了。
偌大宽阔的床,扑最柔软的被褥,我躺在上面,打了几个圈,都没有掉下去。
躲进温暖羽毛被子里,只露了一个头出来,还没有睡,阿亚就霸占了我一边的床,盘旋着,把蛇头放在我的枕边。
我用手戳着它的头:“你什么时候要跟我睡了?温泉里不好吗?”
它回答不了我,只用铜玲大的眼睛阴鸷地盯着我。
我嘘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裹好了被子,渐渐的深睡下去。
一觉无梦,直到脸上痒痒的,有人扰了我的清觉,我慢慢的睁开眼,看见床头见趴着苍颜咧嘴露出白牙,对我笑的灿烂:“殿下,太阳都晒屁股了,该起来了。”
我打着哈欠起身,余光看了一下身侧,阿亚已经不在了,怪不得他能光明正大的趴在我的床头间,还拿一根羽毛把我弄醒。
“起来做什么?”我慵懒的斜靠着:“天寒地冻的,还是床上暖和,苍颜少主,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是受伤了好像,我不确定,但是却又莫名的觉得他受伤了。
苍颜见到我放松的姿态,悄然地红了耳尖,不敢看着我,把头垂得极低,纯情的像一个孩子:“殿下,我没事儿,有事的是玄鸩大人,他快死了,阿亚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