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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寸上的伤,也加速的愈合,温泉白雾渺渺,我坐在旁边,把脚放了进去,伺候我的圣女们,端来了果盘,食物,还有酒水。
就连阿亚的食物,她们也清理干净,用大的盘子端了上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我的酒水是西域来的葡萄酒,配上夜光杯,红色的酒水,在殿内的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我抿了一口,问着旁边垂头不敢直视我的圣女道:“本宫的右使呢?巫城少主呢?怎么都不来见本宫?”
圣女跪地禀道:“右使已经被殿下逐出圣山,巫城少主重伤在休养。”
我的右使被我逐出去了?
他做了什么事情,让我把他逐出雪山,这倒真是一个稀奇事儿。
“找回来。”我还没开口,送祈惊阙下山的司青杀回来接了我的话命令圣女:“把苍颜少主也请过来。”
左右使相当于我的左膀右臂,除了负责我的安全,也负责圣殿的人员调配,他的命令,只要我没有开口反驳,圣女都会听之。
圣女见我没有说话,应了声音:“诺。”
跪地叩头,跪在地上后退三步,起身退了三步,才转身离开。
圣女一离开,司青杀反转着手中的唐剑,双手掌压在剑柄上,漠然的看着我和温泉水里面的阿亚。
阿亚通体发黑,整个池子,都像染了黑一样。
我用脚拍打着水,水溅了起来,溅湿了司青杀的衣摆,他像一块冰块一样,无论多烫的温泉水,都融化不了他。
我从来不知道他笑的样子是什么样子,他从来在我面前不笑,忠诚的就像驱赶不走的不求回报的孤狼。
我也不会真正和他生气,因为无论我怎么生气,他都是一副他做错事的样子,而不是我做错事。
对于我的指责谩骂,还有无理取闹,他从来不会反驳一句,哪怕在那个矮峰山洞里,我叫阿亚抽打他,他也不躲闪,就受了。
温热的水,让我的身体暖了起来,我微微斜了身体,招手拍了拍坐的位置,招呼着他坐下。
他坐下之后,手中仍拿着他的唐剑。
我侧脸盯着他,笑眯眯的问他道:“青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惊阙会给我吃丧失记忆的药,你为什么把阿亚绑给他放血,给我解释一下,好吗?”
“殿下年少无知,做了一些措施,吾正努力的在弥补。”司青杀手掌摸在了我的脸上,眼底深处带了一丝放纵??,像极了再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极其不喜欢的他这种姿态,以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将来我应该也不喜欢。
他冰凉的手让我打了一个冷颤,他飞快地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还没开口说话,他垂下脸:“吾是殿下最忠诚的人,殿下无需怀疑,只需好好的坐镇雪山圣域,其他的皆有吾。”
“雪山圣域所有的人都没了?”我掰着手指头细数曾经跟在我身边的那其他圣女们:“本宫的海棠,本宫的梨花,本宫的丹参,都没了。”
“几个陌生的丫头片子,上来就对本宫指手画脚,让本宫出山进入皇室,你说本宫该怎么做,本宫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