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如今这坚挺而饱满的感觉,那莹润的肌肤触感,让他快要疯魔了,明知不可为却要这般惩戒他,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然则下一刻,桑榆便急了,当即推开他的手穿好衣服,继而喊了一声,“夕阳?延辛!”
夕阳和延辛本就在远处守着,桑榆喊得着急又大声,这两人赶紧清醒过来,急急忙忙的跑进去。
一进去,便看见自家王爷仰头看着天花板,也不知在看什么?
“王爷,这顶上有什么?”延辛扫一眼,“没有蜘蛛也没有蟑螂,此处卑职都检查过,绝不可能有漏网之鱼,王爷放……”
这话还没说完,夕阳当即用胳膊肘忖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了。
王爷哪是看什么蜘蛛蟑螂,这是流鼻血了!!
延辛急了,“王爷?”
李朔摆摆手,“没什么事,出去吧!估摸着最近天干物燥,所以有些上火,别听小榆儿瞎嚷嚷。习武之人皮肉伤都不在话下,流鼻血算什么。”
见着两人没动静,李朔难得面红耳赤,“出去!都出去!听不懂本王在说什么吗??”
“可是王爷……”
延辛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夕阳快速拖了出去。
“你拽我作甚?”延辛凝眉,“王爷受伤了。”
“伤什么,内伤!”夕阳捂嘴偷笑,进门的时候她便留意到了桑榆那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有朝着夕阳挤了一下眼睛,夕阳便明白了这意思。
延辛骇然,“内伤!那还了得……”
“你这榆木脑袋!”夕阳拽着延辛往边上去,“没瞧见王爷和主子正要睡觉吗?你凑什么热闹?这叫久旱欲甘霖,这不就上火了!”
“你是说……”延辛仿佛有些明白了。
夕阳终究是个姑娘家,也不好说得太仔细,“懂就行!王爷说上火,那就是上火!”
延辛连连点头,上火!上火!
是上火!
欲火难平,自然是要上火的。
李朔无奈的望着桑榆,“满意了?”
桑榆拢了拢衣襟,“谁知道你……这般不成器,不就是多看了一眼……”
他抓着她的手便往自己的裤裆里塞,“你自己感觉,这玩意要是被你玩坏了,下半生你便自求多福吧!”
桑榆哭笑不得,那灼热的坚硬着实……着实快要炸开了。
他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一脸的可怜兮兮,“你说吧……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反正她怀着身孕,他还能怎么的?
大夫说了,不许同房。
然则,她怎么觉得李朔的脸色有些不太对,这流着鼻血的男人似乎……似乎笑得有些邪乎!!心头一窒,桑榆呵笑两声,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个大错。
在某些事情上,男人总能无师自通,而且比女人更在行。
比如泄愤!
第二天一早,李朔神清气爽的出去,夕阳端着脸盆半晌没回过神来?这王爷昨夜都流鼻血了,今儿怎么还这样好心情??
再看桑榆,坐在床边一脸的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