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简直就是两个天地嘛,舒服!
“见过柳叔,柳婶,嫂嫂,嗯,还有我们可爱的小惠妹妹,”见所有的人都在,公孙贺兰便拱着手,给屋里的四人见一礼。
“哦,小兰儿啊,坐吧,到了家里,哪用得着这般地客气。”相处得久了,老柳他们也叫起了公孙贺兰的小名,对公孙贺兰这小子,也都是喜欢得紧,待他也像是在待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哎,谢谢柳叔!”公孙贺兰也不客气,自顾地便在屋里找了个舒服地地方坐下,享受着屋里面的舒爽凉意,真想在这里好好地睡上一觉。
“小喜,去灶房吩咐一声,多备些酒菜,晚一会送到这里来。”柳一条坐到媳妇儿刚让出来的位置,与柳老实接着对弈,神态与刚才出去时无异。
“是,少爷,”小喜应了一声,冲屋里的人礼了一下,便转身出了门去。
“小兰儿可是有好一阵没来了,家里边一切都好吧?”柳贺氏放下手中的针线,温和地向公孙贺兰看来。
“托柳婶儿的福,家里一切安好,”公孙贺兰随口轻应了一声,道:“倒是小侄有阵子不见柳叔跟柳婶儿,心里边想得厉害。这不,小侄刚从长安回来,便来看你们来了。”
“呵呵,你这小子,嘴巴还是这么甜,”柳贺氏笑着看了公孙贺兰一眼,道:“不过说起长安,二条和阿瞒现在也都在那里,你有没有见过他们,走了这么久,也怪想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在长安城里过得如何?”
“呃,”公孙贺兰看了柳一条一眼,笑着向柳贺氏回道:“见倒是见过两次,不过他们每天都在太学院落,也没有多少空闲,每次都只是匆匆一晤,便又各奔东西,柳婶儿你也知道,小侄一看到书就头疼,最不喜的,便是那太学之地。”
“哦,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我还以为你们兄弟几个每天都能在一声呢。”柳贺氏轻叹了一声,又低头缝制起已经半成的绵衣来。
“娘不用担心,他们都是大人了,能照顾自己的,”柳一条放了一颗棋子,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道:“明天我就准备去长安去看看他们,这么久了,也该去看看二条了。”
“嗯?你明天要去长安?”老柳也抬头看了他们家大小子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公孙贺兰,开口问道:“怎么突然地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不会是二条他们在长安了了什么事吧?”
老柳难得地精明了一回,竟一下就猜到了其中的缘由,着实是把柳一条与公孙贺兰这哥俩儿吓了一跳。
“哪有的事儿?爹你净是瞎想,二条那么老实的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儿?我就是有些想他了,顺便地再去拜访一下长安的一些朋友。”柳一条将了老柳一军,若无其事地轻声笑道。
“就是,二条那孩子一向本分,哪能有什么事来?老头子别乱想,大吉大利!”柳贺氏有些避讳地白了老柳一眼,附和着柳一条说道,对他们家老二,柳贺氏还是很相信的。
“对对对,柳婶儿说得对,我刚从长安回来,二条有没有事儿,我还不知道吗?柳叔你就放心就是了。”公孙贺兰斜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轻声向老柳说道。
论起说谎来,公孙贺兰一点也不比柳一条差,仅一句话,就打消掉了老柳心中的疑虑。
“听说贺兰贤弟到长安是就求亲去了,这亲事,可已经定了下来?”张楚楚坐回柳贺氏的旁边,边为柳贺氏整理着丝线,边轻声向公孙贺兰问道。
“呃,这个,”公孙贺兰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柳一条那里瞅了瞅,看了张楚楚一眼,然后又愁着眉说道:“等了一个月,却一直都没有回信儿,这桩婚事,怕是没戏了。”
在长安城呆了几十天,李世民却老是不给回复,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把公孙贺兰给煎熬了个厉害,只得每天没事儿就跟将军府里的那些家将交流一下感情,以他现在的武艺,将军府里稍有些武力的人,都被他给修理了个翻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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