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包括了曾经陈胡两家恶意吞并京城一些食斋酒楼的事情,但是吞并下来,他们并不一定赚钱,有些中小规模的,赔了他们两家可都不怎么在乎。反正最后他们一家也就扶持起一家酒楼,可是这两家酒楼都是十分赚钱的买卖,能成京城五大楼的存在,那能是一般的地方吗,如此之赚钱,其实不免也是让人眼红的。
特别关健的是,他们对此还完全不知道好好珍惜,反而作天作地,作到酒楼赔了,他们又想要利用恶势力,再一次破坏规则的事情。
要说呢,在这种封建王朝之中,定规矩的那就是权贵,什么规则不规则的,哪有那么多人在意。
话虽然是如此,但是就像皇帝要处置哪个犯罪的大臣,也得将犯罪大臣所犯之事列出来吧,即便大权在握,只要不是想当个昏君的,皇帝都要这个脸面呢。
规矩是有的,普通权贵说了算,但是也有特例,便像事情闹这么大,并且破坏了整个团体利益的时候,就算是陈胡两大富商,这些人也敢声讨声讨。
陈胡两府的人,都被堵在自己府里出不来,他们倒不是不想出来,一出来一声声轰鸣声讨的声音响起来,声音那么大,并且被人指着鼻子骂无耻,有几个人能真坦然不变脸色的。
然而就是待在府里,外面那一声声声讨怒斥,仿佛依旧可以穿过丛丛墙壁,隔空的传入他们的耳中,实在是难耐又烦人的很。
胡西昌坐在椅子上直生闷气:“大哥真是糊涂,先前执意任性,弄的家里损了一大酒楼不说,赔了大笔的钱,现在又胡闹惹事,现在好了,非但没成,还被人堵在府里了,我就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胡西昌脸色十分难看,那声声斥责胡西冠,听在贺芳耳边里,也十分不好受。
即便胡西冠有许多的错处,也不是胡西昌这个当弟弟可以这般指责的吧,更何况,胡西昌以什么样的手段拿下家主之位的,这一点,贺方永远也忘不了!
贺芳脸色很难看:“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再讨论谁对谁错不家什么意见吗?老爷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二弟当初做下的事情,那般伤他,他也不过是一时着急,不想二弟越陷越深罢了。”
胡西昌被指责,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大嫂什么意思?这是不服气我当家了?大嫂可要知道,若非我临危受命接任家主之位,这胡府这么大的家产,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波折呢。大嫂现在还能坐在那里,好吃好穿的,并且还能指责我,可都是我的功劳。”
胡西昌的嘴脸实在是不怎么好看,贺芳想到当初胡西昌的欺骗夺权,还导致胡西冠对她没有好脸色,她对胡西冠失望归失望,可是她心里也清楚,若非她这里出错,胡西昌想夺权没有那么容易,所以更加恼羞成怒:“你还有脸说这个,胡府这诺大的家产,都是胡家的,可是现在你敢说,这些家前还是胡府的吗?你只想着权,可是你却是生生将自己送入虎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