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是安王吩咐的?”以往她每一次远行回来,打开门之前都需要闭气。
“嗯?嗯,是!”
“那便不是!”白轻染头也不回的走进去,门又轰然关闭。
男人用力都没能推开,便知道这些房间里内有机关,难怪之前鬼医闲庭信步闹得高深莫测。
“阿染!让我进去!”
“明日给我一个令牌!慢走不送!”
“还真是无情!”
他走了两步又回来了,倒不是害怕白轻染逃跑,左右她要去宫中,且奕萱和逸尘她不可能不见。
他害怕她如当年救白轻婳那般割腕取血。
“阿染,忘记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何事?”
“你打开门,此事不宜张扬,事关岳父家!”
门微颤,他轻而易举便打开了门,里面的陈设非常简单,一个敞开的灶坑上面有简单的药炉和炒锅。
一侧是宽大的床铺,没有帷幔,一面九州舆图上画了很多标记。
对面是各种盒子,草药,衣柜红木书架上摆满密密麻麻的书籍。
“真是的,玉润把我的书摆这么整齐做什么?你说丞相府怎么?”她一边碎碎念一边翻找她想要的书。
“北瀚皇后来南昭国!”安王坐在一边的软榻上,没打算离开,他目光一直在房间里巡视。
想找出机关在何处。
“噢!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阿染!你就没有想我?”安王略显尴尬的凑到她身边,把手伸到她耳侧,却被她轻易躲开。
“想你做甚?放你逍遥快活岂不美哉!”她拿起一本书仔细看了一眼,向书案上一抛,书稳稳落在书案上。
“所以阿染你是去逍遥快活了?”
白轻染拿书的手微颤,她暗骂,怎的她没找个英俊潇洒的少年,虚度了时光只得来赵玄澈的背叛。
虽说她不辞而别,但她可是连多看一眼男人的时间都没有。
“是,我这一次遇见的美男一双手都数不完!”
男人嗤笑,也不生气,他在房间里走走停停,到处摸索已经摸清楚机关在何处。
便用蛮力毁了。
白轻染抱着书说:
“安王,这玉石你还我十个!此处机关设计复杂,便由安王负责修复了!”
“好!”安王也不管自己能不能修好,就是没皮没脸的回答。
他躺在小榻上想办法把白轻染的人皮面具撕下来。白轻染翻书时,安王便去泡果茶,端来时好巧不巧泼向白轻染脸颊上。
“安王,你真无聊!”
白轻染顺着泡开一点点边缘撕下了脸上的面具。
思念多年的人那一张素颜上还粘着浆液,一双凌厉的双眸怨恨的瞅着他。
“我给你擦擦。”
“滚!没那个时间!”白轻染的态度让安王不解,她难道不该哄着自己吗?
怎么闹得像他做错事一样。
“只要你不做伤害自己的事就好!”安王说得漫不经心,白轻染突然抬头。
“你倒是提醒我了!”白轻染解开衣服袖扣,男人冲过来握住她的手。
“你干嘛?”白轻染抬头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