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几人绕过门影壁,人还愣愣的没有走动。
恍神间他身边突得冒出一人,他汗毛竖起的同时听见对方冷漠的说:
“天都黑了!你小子不进去傻站着做什么?”
“你也是师父的徒弟?”蓝战问。
“如果你说的属实,我便是你师姐!走了!”竹苑拉着蓝战的肩膀,直接把他送到他该住的客房。
迅然离开还不忘带上门!
他有些难以消化今日所见,师父从未谈过她的出身和奕萱的生父。
此间客房向西行走两个长廊,经过一个月亮门,绕过荷花池西行的主院的西厢房里。
玉润带着下人已经给奕萱装扮好一间温暖的房间。
珠帘、纱幔、梳妆镜、首饰盒、一个衣柜里摆满漂亮的衣服,床幔被褥都是温暖的鹅黄色。
床榻的地板上铺着软软的狐狸毛皮垫子。
在玉润的帮衬下,安王扒把奕萱放在床铺上,盖好被子,给她散落的碎发顺到耳边。
“我也有阿爸~爹爹~”孩子侧向床里侧,嘴里的呓语让安王鼻子酸涩,眼睛瞬间泛起雾。
多狠心的女人,对他狠心,对他们的孩子也狠,真想知道她究竟去做什么?
夜那么长,房间里烛火一直亮着,男人坐在床边守到天明才离开。
他需要在白轻染回来之前,把奕萱的户籍办好。
不排除她翻脸不认人!每一次都怀着他的孩子跑了,回来后他都不认识自己的孩子。
爱上这样一位,他平淡的人生可是多姿多彩了!
从户部走出,他带着独属于自己女儿的户籍向御书房走去。
在经过御花园时看见皇帝陪着俪贵妃坐在八角亭下赏荷花。
当年的俪贵人如今位及贵妃,按照大臣们的议论,不出两年她便可以拿下后位。
也只有安王知道,淡薄如鬼医根本不在乎那个位置,甚至对皇后之位嗤之以鼻。
几次晋升都是皇帝侧妃,人家没有丝毫变化,只对皇帝说,此生不做南昭皇后!
比她不做皇后更加骇人听闻的是:
他想从鬼医那里打听到白轻染的消息,让竹苑时刻关注鬼医!
无意中发现,皇帝与鬼医从未同房!
可惜竹苑不敢靠的太近,根本没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究竟两人是什么关系?
一个小公公越过他,脚步匆匆赶到皇帝身边。
“陛下,昭阳王在下学路上晕了!”
“太医去了吗?如何说的?”皇帝转身问。
一边的俪贵妃摆弄着石桌上的玉石,眼皮都没抬一下。
安王也凑过去。
“琪贵妃差奴才来报还不知大夫如何诊治!”
“还不快去查清楚,以后不得冒冒失失的!”苏公公催促那个小公公离开。
“是!”小公公站起来,看见安王慌张的行礼后匆忙跑走。
安王看见转身擦拭玉石的鬼医,抬头看了一眼安王,好似嗤笑了表情,继续在桌面上摆放。
虽然安王看不懂她在干什么,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父皇,儿子有一事告知,望您准许?”
此时桌前摆玉石的女人和皇帝对视一眼,女人从容的从小箱子里取出几个不同形状、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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