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是玄月国的一大禁忌。
“大胆,把她押入城主府衙!”女官直接命令。
“难道我说的不对!”白轻染不舒服的质问。
“你就是找死!”他对陈瑜使眼色,但陈瑜却目光呆滞的望着远处骑马赶来的人。
高头大马之上的女子便是玄玉女帝,她气势磅礴,像天神下凡一般傲视群雄!
落马的姿态都那般高傲,桀骜不驯!
“参见女帝!”
“参见女帝!”人们窸窸窣窣跪了一地!
唯独白轻染和抱着孩子的玉润站在人群里。
“你是陈瑜之妻?”女帝质问白轻染。
“不是,是不是关你什么事?”白轻染反问。
女帝她也是第一次见,平日的着装也非常有讲究。
束腰长裙,黑色金丝绣线包边领子,立领显得她格外霸气。
开叉长裙里是同色系的束腿裤子,一看便是习武之人!
她下马时非常利落!一步步走向陈瑜,那眼神里的情愫让白轻染咋舌。
老牛吃嫩草,玄月国女帝竟然是这种人!
这样的国不长久!
“抬起头!”女帝看了白轻染一眼,对脚下跪着的人说。
陈瑜一点点抬头,白轻染没功夫看别人的感情,如果只有她和小呈璟她早翻越城门离开了。
可惜她带不动玉润!
“你可记得是谁给了你生命?”
这一问,白轻染愣住?
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竟然是女帝之子?
在震惊中她慢慢平复下来,女子怀孕不是男孩便是女孩。
女帝也是人,她当然会生出男孩,性别之差,竟然成就天与地的差别。
与他国不同的事,在玄月女子为尊!
“记得!”陈瑜望着几年不见的母亲眼中泛起泪光,他怎么能忘记母亲。
在他不记事以来女帝对他那么温柔,关心他饮食,担心他的冷暖。
可越长大他们越疏离,直到他离开玄月国,他们也没有正式道别。
好似不说出来就不会发生一般。
“你们是什么关系?”女帝看着白轻染和玉润怀里的孩子。
她一直默默观察白轻染,不是说他国是男尊女卑吗?为什么感觉她的儿子依旧那般唯唯诺诺。
“没有任何关系!女帝我乃鬼医之徒,您可否看在鬼医的面子,让我三人离开。”
“鬼医?哈哈!鬼医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原来你是那奸人之徒!”女帝是真的生气了。
白轻染暗骂:师父啊师父,你可是害惨了徒弟!
“抓起来!”女官直接抓住玉润!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白轻染抱着孩子让孩子趴在她的肩头:
“璟儿不怕!没有人会伤害你!”
“走吧!”女官给白轻染引路。
没想到城门就在眼前,半路杀出个女帝。
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师父和女帝有仇。
她倒是好奇起来,难道师父和女帝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府衙正厅,白轻染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玄月国与北渊不同,他们习惯坐椅子。
他们的椅子多数有扶手,而且椅子只坐一人!
“她是谁?”
“收留我的恩人!”陈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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