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皮,如面具一般。
床上的男人因为白轻染的撕扯,身体微颤,已经没有知觉。
里面的肌肤上血迹已干,白轻染说:
“隋太医,您看这伤口多久能痊愈?”白轻染问。
“三月有余,伤口太深,万幸没有伤的肾脏!”
是啊!
躲过了要害,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臣斗胆问王妃,王爷的伤是谁救治的?”
隋末,父亲太医院院首,爷爷当年曾救下先皇性命,隋家在都城是响当当的大户!
隋末是家中独子,长相俊美,上门提亲的媒人快踩坏门槛。可他一直拿太医院事务来推辞。
“本王妃,小猫小狗我医得,王爷自然也可以!”
身旁的李勋瞪大双眼!
玉润和夏荷也懵了!
只有竹苑崇拜的注视着她。
白轻染话语的温柔,可话题真的让人无语。
拿堂堂皇子和小猫小狗做比喻!
她看见针和头发备好,便开始穿针引发,准备替安王缝合伤口。
“大胆!”李勋直接护住安王身前。
“李勋,三月有余,能和半月相比吗?”
“王爷伤口上的腐肉已经剔除,血已止,撒了活血生津的药,如果想尽快恢复,我有一招!”
“什么?”隋末问。
“衣服破了可以缝合,肌肤亦可!”
“相信她!”隋末劝说李勋。
她将两根发丝穿进针孔,用力顿了顿,毫不犹豫的开始缝合。
玉润不忍直视的转过身!
夏荷颤抖着手,咬紧牙关在一旁候着!
只有竹苑凑近了观看,一脸好奇!
夏荷震惊的看着她家二小姐!
初见时以为她粗俗,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鲁莽任性!
如今看,她是率性而为,胆大心细!
针穿进肉里她的手没有一丝抖动,做到了快准狠!
当安王因疼痛感惊醒时,白轻染已经缝好伤口。
“嗯,针脚丑了点!反正你也没的选!”
白轻染向羊皮上撒了一层薄粉粘在他的肚皮上!
“会不会发炎!多久可以恢复?”隋末问。
“多则半月,少则十天!你随我来!”白轻染让隋末跟着走到小茶室。
几人看着珠帘里面的王妃和隋太医相对而坐,对话声音特别小。
“小染?”
“我是丞相之女白轻婳!”
“你的眼睛骗不了我!”
“不明不白的来,不声不响的走,隋肖!不是你本名吧!”
“小染!”
“别这样喊我!”
“安王的事你要保密,记住他不小心闪到脚需要静养!”
“你和白家是什么关系?你是白家千金?”隋末吃惊的问。
“嗯?只许你是贵门公子,不许我是名门千金!”
“我不是这个……”
“好了!竹苑送隋太医!”
“隋太医,请~”竹苑如一阵风瞬移而来,带着敌意催促隋末离开。
惦记他家王妃的都不是好东西!
早朝上,
杀害太子的元凶被锦衣卫在冷宫里抓到。
皇帝看着奏折怒不可揭的质问:
“一个市井之徒来暗杀太子,说出来让人笑掉大牙!监察司就是这样办案的?”
奏折狠狠砸在桌案上,下面陈大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陛下,此人内功深厚,如果不是遇见仇家,怕是锦衣卫也抓不到!”李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