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几个护卫军军士忙跳进白养粹等达官贵人玩曲水流觞的溪流里,把白养粹救上了岸。谷
白养粹一边吐着水泡,一边说道:“完了,这下完了,这锦衣卫和东厂还有那都察院、什么礼部各大官报的人一来,我,我私蓄汉人为奴的事,不是要全被朝廷知道?”
白养粹说着就忙朝溪流边挤,哭丧着脸道:“还是让我淹死算了!我可不敢去看陛下那张脸。”
“国主先别急!私蓄汉人为奴,也不是您一个人这样干,藩国和官员里,这样做的不少,陛下真要这样做,就得掂量一下,处决一大批藩国国主的后果,现在的关键是得在锦衣卫来之前,把府上的汉人奴仆都遣散了,等到时候,朝廷的人来了,一旦他们问起,就推说没有奴役汉人,且再找办法收买下这些人,自然就没事了。”
杜立德这时候劝解道。
高士奇则从旁来了一句,低声道:“遣散还不够,不如将这些被骗来为奴的汉人都杀了灭口!免得出现什么意外!反正这些被骗来的汉人也不是什么有根基的人,他们家人只怕还只当他们在外面打工,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杜立德听后很是诧异地看了高士奇一眼。
他没想到这个在易国管理学政的文官会心肠这么歹毒!
“对,杀掉灭口!”
但白养粹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可忽又说道:“但一想到要把自己的那些如花似玉的丫鬟给杀掉,我心疼的很,我原本还想再买些汉人女孩来,搞一个简易的选妃仪式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国主,下定决心吧!”
高士奇继续回道。
白养粹点了点头:“扶本国主起来!”
不过,白养粹在站起身后,还是不由得抱怨起来,道:“说到这里,朝廷也忒过分了些,边疆之地,既然已分封了出去,就该让其自治,干嘛还要派人来看着!就不能让地方上的藩国之主,乃至督抚官员,有点自治权吗?殊不闻,梨洲先生所言,分封地方,使其自治,当利于民生,避免官僚只知迎合上面,而不知下安黎庶!所以,这地方就得有自治之权,朝廷不能擅加干涉,与民争权!”
“国主慎言!宁西王国和暹罗王国的例子摆着呢,就算是王国,天子说整顿就能整顿掉。”
杜立德这时候提醒了一句。
白养粹听后叹了一口气:“本国主知道,朝廷就是欺负我们不敢反,不过,兔子急了还要人呢,也别把人逼的太狠!”
“哼!”
说着,白养粹就吩咐道:“将府里的汉人奴灭口吧!省得夜长梦多,立即去办。”
“是!”
杜立德回了一句,就只得开始吩咐护卫军去把易国公府里的汉人奴仆都抓了起来,且往一木屋里赶去。
这些汉人奴仆还不知怎么回事。
直到他们意识到自己被赶在一屋里锁起来,且闻道刺鼻的烟味后,他们意识到危险,且因此狂躁不安地喊了起来。
“老爷这是干什么!”
“老爷为什么要烧我们?”
“放我们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