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皇!您就给二哥一次机会吧!”
其他诸皇子也求起情来。
一时,温体仁等辅臣也站了出来求情,说了几句。
朱由校瞅了朱慈灿一眼:“朕知道你不笨,也不是不知道许多道理,但你得记住,不要真因为权力的欲望而泯灭了良心!也不要把别人当傻子,假的东西,你演的再真,那也是假的!既然他们都为你求情,又看在你亲生娘和你孩子的份上,朕可以从老大所请,先将你圈禁在府里,令你闭门思过,非朕召,不得出府!”
“儿臣谢父皇宽恩!”
朱慈灿松了一口气,然后回道。
接着,朱慈灿又道:“你可以不出京,暂拘禁于府里,但你府上的所有清客文人,一个也别想有好日子过,都得去学习!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和他们不无关系!传旨,把二皇子府上所有清客文人和外面求情的官员,全部拘押起来,都流放到虾夷洲和库页岛、西伯利亚这些地方,接受当地新迁汉民的再教育!要定期由当地官员向朕报告他们的学习情况!”
“遵旨!”
温体仁这时候回了一句。
接着,温体仁又问道:“陛下,外面的朝臣们怎么办?”
朱由校寒着脸吩咐道:“让他们进殿!二皇子和七皇子也先留在这里,一起听听。”
“是!”
没多久,张尔素等来为皇次子陈词的文官就都来到了大明园勤政殿内,一个个倒也瞥了朱由校一眼,想从皇帝朱由校的眼眸里看出些什么信息来。
“你们为朕的二皇子陈词,可是结党?”
朱由校问道。
“陛下,臣等没有结党,臣等只是为大明的江山社稷,而心有默契地来此为二殿下陈词!”
张尔素这时候先回了一句。
“你住嘴!”
朱由校突然抬手指着张尔素大喝一声:“你们虽未在名义上结党,但早已是党!”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打得什么心思,口口声声为天下社稷,实则不过还是想做人上人,准确说,是我之上,与我平等,我之下,要有等级秩序!一个个道貌岸然,满脑皆是私欲,真是把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圣人教你们的是爱民,不是让你们天天想着找一个对自己仁厚的主子好方便让自己欺压下面的百姓!真不知道是书误了你们,还是你们误了书。”
朱由校说道。
张尔素等听朱由校这么说,一时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张尔素忍不住否认道:“陛下,臣等并无此想,臣等真的只是为大明社稷!二殿下得天下人望,是众所周知的事,二殿下的贤名也是内外皆知!故臣等为二殿下陈词,也是代天下人而为二殿下陈词!臣等是为天下百姓言,而非是为己,陛下如今这么说,着实让臣等有冤无处述啊!陛下啊!”
张尔素说后还真的跪了下来:“陛下,臣等冤枉!”
“陛下,臣等冤枉啊!”
其他大臣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朱慈灿此刻听张尔素这么为自己说话,并不因此心存感激,甚至,很愤怒,愤怒到想杀了张尔素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