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懋芳也是没法子了。
现在的他只能把七皇子供出来,好看看皇帝陛下会不会因此不严究此事。
“你是说七皇子也参与了其中?”
朱由校这时候也神色故作凝重地问了一句。
“臣不敢欺瞒陛下,该给吏部推选哪些巡抚所官吏,皆是七皇子殿下指使臣这样做的,他会定期给臣一个名单!让臣按照这名单推荐!且为防止被东厂发现,基本上名单册子皆由七皇子殿下亲自手书,然后亲自交给臣,臣将七皇子殿下手书的这些名册一直放于家中,就怕将来会被审查,而无辩解之证据!”
汪懋芳回道。
“七皇子指使,你就听从了,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
朱由校问道。
“皇子之命,臣不敢不从,何况。”
汪懋芳回道。
“何况什么?!”
朱由校追问道。
“何况,七皇子殿下一直有说,他的意思就是皇长子殿下的意思。”
汪懋芳回后就磕头起来:“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实在是没办法才这样做的呀!”
“传七皇子。”
朱由校这时候非常严肃的吩咐了一句。
然后,朱由校又吩咐道:“东厂派可靠的人,押解汪爱卿回府,拿到涉及七皇子的名册本,然后回来,给朕看看!”
……
“父皇宣见我?!”
七皇子朱慈灺在听到前来传口谕的锦衣卫传了皇帝要见他的口谕后,自然感到惊讶不已,不由得看向了陈威。
陈威忙拱手与这锦衣卫行礼,且暗中将一银票塞了过去:“不知,陛下宣见七殿下是为何事?”
这锦衣卫不敢收礼,把银票推了回去:“不知!还请殿下尽快与我出发吧,皇爷还等着呢!”
陈威见传口谕的锦衣卫拒绝了他的行贿,也就猜到没什么好事。
而朱慈灺也因此更加紧张起来,说话都着颤:“好!”
一路上,朱慈灺的心是怦怦直跳。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错被自己父皇发现了,而要突然被急着宣见。
等到了御前,朱慈灺还是惴惴不安:“父皇!”
“你就站在辅臣们后面吧,朕待会有话问你。”
朱由校语气不咸不淡地吩咐了一句。
“是!”
朱慈灺回道。
同时,他在看见吏部和兵部的一干堂官都在这里后,也就更加不安起来,他甚至基本已经猜到了这些人来这里是为什么事。
而恰巧在这时候,汪懋芳被押了回来,且带来了朱慈灺亲手写给他的名册。
朱慈灺见此大惊:“父皇!孩儿我!”
“你先别说话!”
朱由校回道。
“是!”
朱慈灺只得安静了下来,同时,心脏跳得更快,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朱由校这时候则起身来到汪懋芳这里:“把名册给朕看看,看看是不是朕的七皇子指使你这样做的。”
“父皇,儿子冤枉!”
“朕叫你别说话,没听见?!”
朱由校朝朱慈灺大声吼了一下。
朱慈灺只得再次闭嘴,同时,整个人已是冷汗直冒,心道:“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朱慈灺不由得看向了如泥塑一般站在原地的温育仁。
这边,汪懋芳向朱由校回禀道:“回禀陛下,臣不敢瞒您,的确是七皇子殿下指使臣的,这些名册就是证据!”
朱由校从汪懋芳手里接过了名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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