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起来。
“你更坏!”
刘鸿诫大声回骂了一句。
“那也没有你坏,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刘鸿良回骂了一句。
一时,两人就这么互骂了起来,互相揭对方的老底,把许多朝廷还未查到的两人所作之罪恶都查了出来。
杨廷麟甚至不由得因此请示卢象升要不要都记下来,以为将来对付天下其他大族积累一些资料。
卢象升在最终请得朱由校准予后,便先派人将两人互相揭发的事都重新记录在案。
但在记录好后,杨廷麟说道:“按律,宗族中掌权之族长与族老,没有资格脱离宗族,因为你们就代表宗族!所以,不会被宽恕。”
“啊!”
刘鸿良惊讶地喊了一声,大为失望。
刘鸿诫却因此大笑起来,很是大笑起来。
其他刘氏族老自然也非常失望。
虽然他们曾逼过寡妇上吊,把被自己儿孙强暴过的妇孺浸过猪笼,但他们自问也都是为了宗族的利益着想而已,却没想到如今要因为整个宗族而被处置。
“时辰到,行刑!”
而当时辰到后,杨廷麟则大喊了一声。
唰!
唰!
唰!
刘鸿诫和刘鸿良等刘氏一族的族长和族老皆被乱刀砍死。
“刘氏一族的主犯既已被处置,接下来,就顺便把刘氏一族的田地分给当地佃农,至于重新收监的刘氏其他族人,令有司审讯定罪,然后交朕审阅。”
朱由校在知道刘鸿诫等被处置后,就吩咐了一句,然后,就又问道:“陆氏父子抓来了没有?”
……
长山陆府。
“你们家主和少主呢?”
东厂珰头田恒问道。
“家主和少主没在?”
陆府的人回道。
田恒听后大为惊愕,心道:“跑了?是谁走漏的风声?”
田恒因此继续问道:“是哪日走的?”
“昨晚连夜走的。”
田恒副手周军因此在田恒耳畔回道:“昨夜当值监控陆府的是李夜的人。”
田恒听后吩咐道:“你去将此事告知给厂公,我去拿李夜。”
说后,田恒转身就跑了出去。
但田恒一赶回东厂人员在长山的驻地,就见李夜已自捆双手来到田恒面前:“事情是我干的,陆先生是下官敬重之人,为大义,下官不得不这样做,请上官押我去见陛下吧,为不连累上官,我愿意向陛下说出一切实情。”
啪!
田恒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账!”
……
“陆先生是山东大儒,所提倡之民本思想乃天下之道!内臣出宫办差时,听过他的讲学,被他的学问折服,且先生之思想也是和皇爷的圣训思想一致的,即君王之存在是为使天下受其利、使天下释其害!内臣很崇拜他的学问,也认为他这么做定是不得已,故愿以死保全他!”
李夜来到朱由校面前后,向朱由校如实汇报了自己给陆玄渊通报消息的理由。
朱由校听后,不禁心道:“这是被这些掌握有知识的学阀给洗脑了,朕白让兴明社教其阶级观了!看来得反洗过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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