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并将孔府族人提了过来,一个个杀掉。
孔胤植见此大喊起来:“不要,不要啊!诸位珰爷差爷容禀!小的不姓孔,小的只是孔府家奴啊!小的与孔氏一族不共戴天,小的要揭发孔府之罪!求诸位饶了小的一命啊!”
“那也得带走,待押解进京后再说!”
杨寰说了一句,就问着已经被押起来的孔贞宁:“本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本珰想问问,李桂还是不是你孔府叛奴?”
“不是,不是啦,李爷,李爷是朝廷忠臣,孔家以前对不起他!孔家如此污蔑李爷,就该不得好死!”
孔胤植这时候先说了起来。
“给老子闭嘴!本当没让你说话!”
杨寰直接一刀鞘朝孔胤植脸上打了过去,当即打掉了孔胤植的两颗牙,鲜血直流。
孔胤植颇为委屈地落下了泪。
而孔贞宁这时候倒是沉默了起来。
杨寰则看向孔贞宁,很是森严地喝道:“回话!”
“为什么?”
衍圣公孔贞宁低着头,喃喃问了一句,然后突然又抬起了头,怒视着杨寰,然后又瞪了张同敞一眼:“为什么!他朱由校为什么这么不顾一切!回答老夫!他这是为什么,他还要不要他朱家江山,他还要不要天下儒林奉他为君!如今悍然灭我孔家满门,要处以我孔家谋逆之罪!我看他才是谋逆,他才是在反整个天下!”
“放肆!”
杨寰当即一巴掌朝孔贞宁的肥脸扇了过去。
而张同敞这时候也走了过来,说道:“你说错了,不是皇爷需要整个天下,是整个天下需要皇爷,是整个儒家需要皇爷!”
孔贞宁被张同敞这么一说再次沉默了下来。
咔擦!
咔擦!
咔擦!
这时候,东厂的人已经开始处决起孔府其他从犯来。
刀光不断。
而张同敞也因此继续说道:“你自己回头看看,是不是儒家需要皇爷,是不是你孔家需要皇爷?而不是皇爷需要你们!不然现在就不是皇爷的人在杀你们了,你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们在皇爷面前不过地上蝼蚁而已,也敢效螳臂当车?皇爷轻轻一踩,便能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孔贞宁这时候因此明白了些,且突然再次跪了下来,泪如雨下道:“老身昏聩!求诸位饶命,求皇上饶命啊!”
虽然,孔贞宁内心是不服气的,非常痛恨朱由校,也不愿意认可张同敞的话,但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真到朱由校发了疯不顾一切要杀他们的时候,他们这些人真的算不了什么。
“带走!”
杨寰这时候喝令了一句。
而孔贞宁等因此便被押上了囚车,接下来便是被押解进京,凌迟处死。
孔家自然也被抄没。
接下来,朱由校便下旨永废曲阜孔氏香火,销毁其族谱,并下旨以曲阜其余与衍圣公府无血缘的孔氏百姓皆需重新教化为由,而将曲阜设为内廷直辖皇庄,并让张同敞临时兼任曲阜知县,对曲阜实行临时军管,招揽流民,分田编户。
而对于衍圣公的爵位,朱由校则下旨永久废黜。
……
“叶公,曲阜出大事了,孔氏一族被朝廷治以谋反罪,并言其为胡虏之裔,冒充圣人血脉,且断其香火,烧其族谱!”
叶向高这里也从叶初春这里得知了朱由校灭曲阜孔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