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问族谱,十分的严格,还得指认同乡,这样一来,我们很容易暴露,要把消息传出去就更难了。”
杜楼也皱眉道:“是啊,这该死的明廷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管起这些流民的死活了!这下子我们反而都不好藏身了!”
“说来还是如今这个大明天子难对付的很,上任后就没让我大金的日子好过过!”
万俟承说了起来。
“你们在嘀咕什么!怎么还不来报籍贯家世,往后躲什么!”
这时候,一名官差指着万俟承和杜楼这边的人吼问了起来。
而万俟卨因此更加慌张。
站在周围的东厂值守人员因此也产生了怀疑,持刀走了过来。
“怎么办?东厂的人注意到我们了,我们要不要怎么编个家世?”
万俟承慌张地问了起来。
这时候,东厂的人已经先走了过来,问着杜楼:“你是哪里人,你的同乡都有谁,你的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分别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立即回答,否则就跟我们走一趟!”
“草民,草民,草民”,杜楼先跪了下来,但事发突然,他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辽东的口音。”
这时候,一东厂里的人说了一句。
杜楼听到了这人的话,因此直接撒腿就跑。
但东厂很快就一弩箭射中了他的小腿,使得他倒在了地上,然后一东厂的人直接一脚踩在了他头上:“想跑?!”
接着,这东厂的人就吩咐道:“带走,还有另外几个和他站一队的,也带走!这些人很可能是建奴细作!”
于是,万俟承等建奴细作也被抓走。
……
与此同时。
诏狱里已经在开始审讯因流民编户而查出来且抓回来的建奴细作。
“再报一次名字,何时开始给虏贼做细作的?”
此时,田尔耕就问起了一名建奴细作。
“武文春,万历四十七年。”
这细作回答了起来。
“带走!与已经勾结的细作一起,直接处斩!”
田尔耕吩咐了起来。
很快,武文春就被带了出来,此时,在诏狱外的空地上,已经跪满了数十名被查出来的建奴细作。
“大汗万岁!”
“大汗万岁!”
“大汗万岁!”
一些建奴细作因此喊了起来。
“砍!”
奉旨监斩的魏忠贤因此寒脸喝令起来。
一声令下后,负责砍杀这些细作的刀纷纷落下。
咔擦!
咔擦!
咔擦!
这些细作全部被斩杀。
被这些细作供出来的其他细作也先后被清洗,建奴在关内的情报势力大减。
而就因为把流民编户这么一件事,一下子让厂卫人员清洗了建奴不少细作。
朱由校对此自然是非常满意的,在得知大量建奴细作被清洗后,不由得对魏忠贤和田尔耕说道:“很好!趁此机会,继续狠狠清洗一次东虏打入我大明内部的细作!”
“遵旨!”
魏忠贤和田尔耕回了一句。
而魏忠贤则在这时候说道:“陛下,奴婢还有一件要事需要禀报。”
朱由校因此让田尔耕退了下去。
而田尔耕退下后,魏忠贤才立即说道:“陛下,东厂密报,有举子孔闻謤等诋毁君父、且抨击朝政,言流民乃贱民,皆该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