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我的清誉啊,都被这死丫头给毁了。”说完他又走进浴缸里,重新再洗一遍,不三遍。
第二天早上,安越一出房门就看到向蓝欣顿在餐椅上,面前放着一碗白粥,一面喝粥一面看书,见他一出来,立刻就入下书,端着白粥跑回房里,昨天只有米没扔,难道她这么早起来,辛辛苦苦给自己熬了碗白粥,要是再被倒,她估计就快被饿死了。这时候她特别怀念烤鸡所以也就特别憎恨起安越来。
安越走到厨房想看看有没有粥喝,却发现锅被刮得个干干净净,连粒米都看不着,难怪向蓝欣端的是汤碗。“要不要这么小气。”他顺手打开冰箱,看见里面空一无物,才想昨晚全都被自己扔了,于是摸摸头,向门外走去,“早餐嘛,在外吃也是一样。”他笑着对自己说,也算是变向安慰。这时向蓝欣也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对着他挥挥手。
“喂,晚上就不用回来了,我不介意的。”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安越发气地把钢笔扔到办公桌上,一想到出门时向蓝欣说话那语调那神态他就来气,她不让他回他就偏要回,反正房子是他的,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哟,是谁惹我们的大火山生气了?”这时一位妙龄女郎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把咖啡放到安越的办公桌上,蹲下身子去捡被他扔得四处都是的文件,这一蹲,正好露出那深V领下乎之欲出的一对玉乳,安越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那妙龄女郎见他不吃这一套,便笑着起身把文件放到桌上,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屁股在他腿上蹭了蹭,有意地挑逗着。“说嘛,是谁惹你生气了。”她的声音腻腻的带着几分撒娇的嗲味。
还刻意转过身把胸贴在安越身上,身子像蛇一样,扭啊扭的,都做到这份上了如果安越没有反应那便是阳痿,不过有反应是一回事,做与不做又是另一回事。女郎感觉顶在自己后面那愈见勃发的物体正高兴着呢,便见安越推开了她。
“休息时间结束了。”见妙龄女郎一付欲求不满的样子离开了办公室,他才解开上衣扣子,拿着本子散散热,这时又一人端着咖啡进来了却是安越的损友方怀。
“啧啧啧,看她那样子,你没把她喂饱吧?”
“去你的,明明知道我躲她都还来不及,还拿我开涮。”见安越扇着风,他走过去坐到办公桌上,看着安越的下身坏笑,安越连忙拿东西挡住。“去,走开。”
方怀呵呵地笑两声,眼疾手快地打他的上衣,看到一身的红印,“哇,老兄,昨晚跟哪个妖精打架来着,这么激情,我说胡菲菲自动送上门来你怎么不吃呢,原来昨晚上把体力用完了。”
“去,忙你的事去,是不是太闲的话,如果太闲,我这里有的是案子给你做。”
方怀一听要给他加量,连忙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跑到门口,“别,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就当我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胡菲菲扭着身子从这办公室里出去,也没看到你昨晚一夜激情的红印……”
“滚!”安越大吼一声,吓得方怀立刻飞逃出了他的办公室。边逃还边想着:“这小子今天吃了几斤火药,可是再大的火昨晚上不是已经泄了吗?怎么看起来还是一付欲求不满的样子。”
安越靠在办公椅上扶额,方怀的话真让他有点哭笑不得,昨晚是跟女人打架来着,但其过程与结果跟方怀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儿,一想到向蓝欣那张脸,他的火气又窜了上来,连喝了几杯冰水也未见得降下来。
也不知安唯哪里被迷了心窍居然事事向着她,说到底他们的仇恨来源还是跟抢夺弟弟的爱有关。
向蓝欣现在学精了,等安越去上班以后,她就找人把冰箱搬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屁颠屁颠跑去超市买了许多东西塞进去,当然也没忘记她最爱的蛋挞和苏记烤鸡。在大太阳底下走了大半天,她心满意足地塞一块烤鸡在嘴里,喝一口冰镇绿豆汤开心地在地板上打着滚,这下她看安越还怎么扔。
嘿嘿!她吃饱喝足,打开电脑,看到文档里那个特别标注的大号红色醒目的“激情”两个字就犯傻,原本的好心情也一扫而空,她抠抠头,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最后无力地倒在地上,死活都动不了。
当挺尸已成为一种习惯时,聪明人会选择视而不见。事实证明安唯还不太聪明,虽然安心一再强调向蓝欣的强悍指数直逼小强,但是他还是不太放心,偷偷地溜回家,然后便看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习惯性在地板上挺尸的向蓝欣。
向蓝欣本来以为是安越回来了,正想好好跟他炫耀一番,才看见来的是卖姐求荣的亲亲小弟,二话不说抓起靠垫就向他冲去,吓得安唯往门外跑,刚关上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巨响,他本想打开门再看个究竟,但是一想到刚刚向蓝欣那付可怕样还是算了。
于是,十分钟以后,当安越打开房门时,看到向蓝欣呈大字型扒在地板上,右脚勾着电脑电源线,电脑离她头不远的地方,茶几上杯子下几滴水从桌沿落到她的后脑勺上。
滴答滴答。
安越用脚蹬了蹬她:“喂,死绝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