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郁闷的看着自己满是面粉的手,可怜的衣服。还有不用看也知道很狼狈的脸。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是疯人总动员吗?几番下来竟没有一个正常人。就在前面猛男边嚎叫边打滚的开心表演的时候,那本来一直表现很优秀的书生选手,利用了人们都将目光集中在舞台中央(猛男打滚处)时,他采用高超的隐蔽性的路线移动到了我和我娘所在的前厅。
然后,然后他做了一件叫我万分惊讶的事情。从怀里套出一个什么布包,抬手一扬,包里满包的白面顺着他的动作全扑撒在了厅中,或许他本来要针对的就是我,所以大部分祸害在了我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中年书生似乎想要达到的并不是这样的效果,人当下呆立在那里,手指颤颤的指着我说。
我怎么会知道怎么样,整个事情滑稽的毫无道理。竟然对着我丢白面,无论是那个年代都不曾听说对人丢白面能有什么含义。羞辱我还是抗议?我只有无奈的擦着满身狼狈。
我那娘显然也被眼前的突然变化愣到了,眼睛眨啊眨了半天,才恢复常态大声喊到:“来人啊。”
但是显然事情如果脱离了轨道就总是无法控制,首先来到我们面前的并不是我娘呼唤的家丁。而是满身泥土,衣服狼狈的有点撕开的猛男。那猛男一晃进入前厅,先是看着书生丢在地上盛放白面的布袋。然后眼睛突然睁的好大,胡子罗锅一抖一抖的指着书生。
“大哥啊,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把我全家老小的口粮都糟蹋掉了,日子没法过了。我是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大胡子猛男边用袖子擦着面孔做哭泣状,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和丢在地上的布袋一样大小一样款式的装的满满的布包。
“就算兄台怪我私换了你家的东西,也不能随便丢我家的东西报复我啊,虽然偷换了你家的东西是我不对,但是丢我家的东西你就对了,那么就是我两都不对了。既然都不对了,就等于我没对不起你,我既然没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丢我家的东西报复我。你想要回你的东西难道我会不给你吗。可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回你的东西。”猛男一边拿着那布包一边用难得的说话声调阐述着。
就在猛男拿着布包大声表现的时候,我注意到外面原本是在捉拿猛男的看家护院,全部已十分怪异的姿势站在院中,一动也不动,凝固的好象是蜡人一样,只是头上的汗在不停的流啊流,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在联想到他晃入厅内无人能及的速度,难道这个猛男竟是个武林高手?
一旁的中年书生似乎也注意到了猛男的不俗表现,眼神一边打量着门窗似机寻找逃脱路线,一边警惕的看着猛男已防他有什么举动。似乎最终也没找到更好的路线,竟然一反之前的冷漠表情,笑着讨好的应对猛男。
“蒙难兄,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将那包裹还于唯兄,额,那包中之物乃是我新采之药材,确是不值几个钱的。”
“啊,兄台你想要这个布包吗?你这就对了,你想要你就告诉我嘛,告诉了我小弟怎么会不给大哥那。”猛男马上一副就归还你的样子。在更加靠近到书生的时候。
猛男抬手一挥,又一个布包被打开,里面似乎也装着白白的药粉,但是可以肯定那里面的一定不是白面,因为当猛男对着书生挥洒出药粉以后。并没有出现如我所期待的另一个满脸满身白面的狼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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