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你认识王师长,所以看不是才一愣,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听后,脸变了色,使劲一咬牙,脑袋一歪嘴上淌出一股黑血。赵杰用手一探他的鼻息说了声:“咬毒牙自尽了!”梁启章说:“这烈性毒药还真霸气!”在他的身上仔细一搜查,除了明的一把手枪外,在鞋帮里还有两颗美国产的微型炸弹。梁启章说:“得回师长没坐这车!”赵杰说:“出了这大的事,国民党方面肯定把咱们恨坏了,尤其是师长,怕他们派人来暗杀,才把你换成师长了。对付这些老牌特务直接用枪不行,只能一把抱住,他们的身上有不易现的武器,看样子这三个人不是中统就是军统的。”其余的两个人在警卫连战士去抓捕他们时,由于开枪抵抗被当场击毙。从此以后,任何陌生人别想接近王家善。
“猎狼小队”第一小组全部被消灭后,化妆成五十二军逃兵的第二小组被老八路的部队收留,化妆成掉队解放军的第三小组也混进了老八路的队伍。二十多天过去了,他们利用在道边树上留条的秘密方式向李忠义报告:“看得太紧,别说王家善,就是师部机关也难以接近。”李忠义命令他们:“不用着急,想法一点点靠近。”在此期间,沈阳军统站三番五次的命令他:“抓紧时间,完成任务,局座等待你们的消息呢!”背着电台的哑巴,接到指令后,每次传达给李忠义,他都气愤地说:“不知道这里情况,净瞎催!”为了尽早接近王家善,李忠义决定亲自出马。哑巴给他提议说:“听说‘老k部队’就是家属队,有很多师部机关军官的家属,只要打进她们里边,就容易接近师部,有可能碰到王家善。”
怎么能混进“老k部队”?李忠义这个老牌特工确实高人一筹,他居然想到了“苦肉计”,化妆成哑巴的杀手是个练过武功的人,会卸环,于是藏起了电台,接近了“老k部队”。他先把张宝山的大腿环摘下,又把李忠义的脚脖子扭伤,这招确实有效,真被他们混上了车。如果不是哑巴疲劳过度,在睡梦中说了句梦话,我们还真被他们蒙住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张宝山的供述,我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周科长说:“好狡猾的敌人,真悬哪!”面对出现的紧急情况,我决定兵分两路,由周科长带着五名战士,押着张宝山火通知老八路部队,由张宝山辨认抓捕混进队伍里的杀手。我带老三老四抓捕李忠义和哑巴。为了不惊动李忠义和哑巴,周科长他们从山梁子上追赶大部队,我带着老三老四开始行动。
负责抓捕哑巴的老三,领着两个战士悄悄接近了哑巴坐的车,还真没费事就把他捆了起来,因为哑巴还在睡梦中。
我和老四跑到前面我坐的车后,李忠义有些惊觉:“你们那个长呢?”我说:“后边的家属和老板子吵了起来,他正给拉架呢。”
他想了想后问:“哪你怎么回来了?”用眼睛瞅了瞅老四,我用手指着前边说:“那怎么又出来个老乡?”他往前一瞅,老四扑上去将他抱住,他的右手往下一滑,就想从腰间掏东西,我抬手一手枪把狠狠地砸在他的脑袋上。他一声没哼,脑袋一歪晕了过去。旁边的战士扑上来将他牢牢的按住,我叫旁边的战士拿着火把照着,用匕撬开他的嘴,现他的嘴里有一颗假牙齿,被我撬下来扔到车下。仔细一翻,现他的裤腰带上藏着一把微型匕,衣服的纽扣有两颗是炸弹。
捆绑好后,他才苏醒过来,想咬舌自尽,没想到我早已把他的嘴用破麻袋布塞得满满的,气得“呼噜呼噜”地喘着粗气。我说:“少校队长先生,你们的‘野狼计划失败了吧!”他听后用鼻子哼了哼,我笑了说:“不用哼,你的第二三小组下场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