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强势,让她有的时候习惯性的去选择臣服。
奴性!
景婳暗骂了自己一句,对于这没出息的行为感到很是无奈。
见她停了下来,盛祁言的嘴角扬起了几分,说话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慵懒随意了起来,“打算去哪?”
“还能去哪里?”景婳毫不犹豫的就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闲,半上午了还能心安理得的待在家里优哉游哉的吃着早餐?”
她说的讽刺,意有所指的就是对盛祁言的控诉。
盛祁言倒是丝毫不在意,声音轻缓有力,“我也想去公司,但身上还有伤尚未痊愈,医生的嘱咐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是吗?”景婳转身斜眼看了过去,眼神之中尽是不相信。
在这个世上,竟然还有能让他听进去的嘱咐?
那她还真的想去认识一下这位医生,然后好好的问一问,这个男人的狂妄自大和虚伪假装到底应该怎么治!
她可还清楚的记得,昨天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没有痊愈。
一想起这,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难受了起来。
“既然是医生的嘱咐,那你就好好养着。”景婳稳了稳心神,将自己的目光转开,不再盯着盛祁言的面容。
这不痛不痒的话语,让盛祁言不满的皱起了眉头,“那你不闲着,又想去做什么?”
“我还有工作,没有你那么的轻松安逸。”丢下这句话,景婳无意再跟这个男人多说什么,抬脚就想要走开。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椅子被重重推开的响动,紧跟着就是脚步声。
景婳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一把抓住。
“你做什么!”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这种霸道的动作和熟悉的气息,除了盛祁言,别无他人。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盛祁言沉着声音,紧盯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弄清楚!”
“我是什么身份?”景婳用力的想要挣脱束缚却没有成功,只能回过头用一双明眸狠狠地怒视着他,“盛祁言,我什么都不是!”
至少在盛祁言这里,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什么’。
过去她那么爱他,却被他弃如敝履。如今她这样恨他,他又来纠缠不清。
渐渐地,景婳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算是什么。
她的话也刺的盛祁言瞳孔猛地一收,口不择言了起来,“你签了合同,现在的身份就是我的情人。既然是情人,就应该好好的在家里做一个合格的情人!”
“呵呵!”
景婳冷笑了起来。
她的眼中布满了某种难言又隐忍的情绪,盛祁言想清,却发现转眼之间又被浓浓的悲哀给覆盖住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想要挽回显然已经是来不及。
“盛祁言,我会记好我的身份。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我签下的合同是什么!”景婳提着那口气,憋得自己胸口阵阵发疼,“我有我自己自由的时间,这一点是我们说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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