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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还是习惯用强势的方式。
可是,景婳一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子。
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就好像她是必须要完全听命于他的奴隶一样。
当初是如此,现在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
“盛祁言,我很好奇你这五年到底在干什么?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什么模样?”压制着她的男人眯了眯眼,然后蓦地邪魅一笑,“我这张脸,确实是跟过去没有什么分别。”
“……”
景婳一阵无语,她觉得这个男人装听不懂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你起来,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幼稚?”盛祁言玩味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唇边的笑意扩大了不少,“景婳,我幼稚的这一面,也只有你能看到。”
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
景婳并没有感觉任何的浪漫,内心不仅没有一丝的波动,反倒是一阵阵的恶寒!
她不是过去的那个懵懂女孩子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皱起了眉头,极其的不悦,“盛祁言,你给我起来!”
说着,她手下微微用力了几分。
可盛祁言哪里会让她这样就轻易得逞,当下就一把捏住景婳纤细的手腕,沉下了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开玩笑的语气,“景婳,你最好不要再对言战勋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否则的话,我不保证自己恼羞成怒之下会做出什么对言家不好的事情来!”
“你!”
景婳就知道,这个男人在言战勋这道坎儿上死活过不去了。
且先不说她和言战勋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就算是有,现在也轮不到盛祁言来管!
“你现在是不是闲着没事干?难道整天就喜欢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盛祁言,你不要忘记,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景婳的言语让盛祁言难得的怔愣了一下,他垂眸看着压在身下倔强着的女人。
她身上还穿着今天去参加宴会的那件小礼服,明亮的灯光下,以这样要反抗却反抗不得的姿势实在是撩人。
盛祁言几乎是情难自控的低头,毫不犹豫的吻住了那张因为生气而微张的红唇。
景婳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愣在了那里,几秒后迅速的反应过来,立刻就开始挣扎,“放开!唔唔唔……放……开!”
但盛祁言在这会儿怎么会听话的放开,他吻的更是用力,将那些反抗的话语惩罚似的阻断在了两唇之间……
这一吻许久之后才堪堪结束,盛祁言心情似乎也是好了不少。
“乖乖的。”他修长的指腹带着怜惜轻轻碰上景婳微微泛肿的唇,低沉的声线带着十足的蛊惑,“至少,在跟着我的这段时间里,也别想着在我头上扣一顶帽子。你知道的,我不容人。”
言外之意,是如果有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了,那言家也就要玩完了。
他承认,自己现在跟景婳确实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他唯一的筹码和条件,也就是那份逼迫着景婳签下的三个月的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