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问一声,哪个不想死的敢反抗?
顷刻间,刘辩提着巨大的骨棒,逐渐靠近雍闿。
然,一众士卒更是吓的磕头如捣蒜,还以为要取了他们的性命呢。
雍闿对此,身子已然吓的不受控制,不仅颤抖连连,额头更是渗出层层细汗。
纵使雍闿是反叛者,可他又不瞎,对抗摄政王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即便城南尚有一万大军、五百象兵,就凭摄政王毫不迟疑而杀了角力大王的性格,显然丝毫不惧,甚至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对此,叫雍闿怎能不感到恐惧?
“你、你想做什么?”雍闿低着头,看向出现在视线里、沾染血迹的骨棒,当真害怕极了。
“逼不得已?迫于无奈?是谁给你的胆子,反叛本王?”刘辩相信,就凭他雍闿,不足以让角力大王顺从,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雍闿闻言,身子不由得一顿,继而神情无比慌张地说:“我、我……没人给我胆子,是我,是我要侵占益州,益州原本就属于我们……”
“益州属于汉室,何时成为尔等蛮夷之地?”刘辩怒道。
“婆罗门教。”突然,墨玉开口了。
顷刻间,雍闿不由得瞳孔微张,豆大的汗水自面颊滚落,滴在铺满树叶的地上。
“婆罗门教?是右护法鬼爿,指使你的?”刘辩问。
当即,雍闿听到那个名字,身子瞬间巨震,“不、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雍闿话音稍落,墨玉已然走上近前,将手搭在其肩膀。
刹那间,已然吓懵逼的雍闿猛然抬起,瞬间和墨玉的目光相撞。
仅是一瞬间,雍闿好似见鬼一般,跪在了墨玉-脚下,身子颤抖如筛糠。
刘辩对此不解,满是疑惑的看向墨玉。
“的确是婆罗门教所为,却不单单只是侵占益州,而是以益州为天险,逐渐蚕食汉室江山。”墨玉道。
顷刻间,刘辩眉头微皱,看向颤抖着身子的雍闿,“就凭婆罗门教,也想侵吞汉室九州?”
“还有旌羌。”墨玉补充道。
墨玉所说的旌羌,正是北三关所遭遇的西羌。
“旌羌?”刘辩再次看向墨玉,“照此说来,此事必然与身毒国有关!”
“这只是你的猜测。”墨玉道:“此人并不知晓身毒国,只有关于鬼爿、旌羌的记忆。”
殊不知,墨玉之所以将手搭在雍闿肩膀,与之对视,正是透过读心术,了解对方的记忆。
然,刘辩没有再言语。
相反,他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至少,婆罗门教与他为敌,可能不是因为龙树,甚至杀死‘梵天’一事。
至于究竟因为什么,可能要进一步了解。
“还有一事。”墨玉稍有犹豫,不知该如何向刘辩表明。
“何事?”刘辩看向墨玉。
“是……雍闿的记忆里,江州、朱提的百姓,都已经……”
“好好的福你不享,偏做鬼!”刘辩话音落下,瞬间挥动手中骨棒,砸向雍闿头顶。
咔嚓!!!
雍闿的脑浆四溢,鲜血横流。
“饶命,大王饶命,大王……”
“杀!!!”
余下的燕云军卒得令,瞬间挥刀而出。
一时间,凄惨的哀嚎之音响彻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