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个三皇子整出什么幺蛾子,手中这唯一的筹码弄丢了,可不划算。
这边,苏紫嫣和杨玉蔓一个咯咯的嗑着瓜子一个砸吧着嘴大快朵颐,另一边的司马兄妹却心思各异,不大的房间,匆忙了复杂且奇异的气氛。
好一会儿,或许是见到司马止箬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见司马文晟面上的阴郁之色收了不少,见此,苏紫嫣这才抬手,隔空解了司马文晟的哑穴,以便他跟司马止箬交谈。
哑穴一解,一股气流冲上喉咙,司马文晟猛咳了几声,将将平息喉咙处的气流,司马止箬开了口,“三皇兄,我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谋反之事。”
司马止箬的语气说不上是失望多一些还是感慨多一些,但低沉的声音,却让她整个人多了几分忧郁。
司马文晟唇抿得更紧,不开口。
“我们虽然交集不多,但三皇兄给我的记忆,大多都是美好的,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三皇兄时,三皇兄把皇伯伯赏给你的金匕首送给了我,我那时便觉得,三皇兄应该是一个大方宽容之人,尽管这些年,你与五皇兄一直为了皇位暗自交锋,但总归没有做出逾越之举,却不想,原本五皇兄最有可能做的事,竟然被三皇兄为之。”司马止箬继续道,仿佛真的只是两兄妹聊天,她的语气不算激烈,反而带着平静和镇定。
司马文晟依然不言,只是眼里带上了几分恍惚。
“三皇兄还记得十岁那年,你,五皇兄,德敏姐姐,我和哥哥,一同给皇祖母祝寿吗?当时皇祖母问我们,身为司马家的人,无论何时,都应谨记心中的是什么,我记得三皇兄最先答出来,如今,我代已世的皇祖母再向三皇兄问一次,你还记得身为司马家的人,最该谨记的是什么吗?”
闻言,司马文晟低低笑了一声,笑里饱含了讥讽和自嘲,但同样没有回答司马止箬的话。
“是忠义仁孝!”见司马文晟不说,司马止箬自己说了出来,“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记得,而你这个最先答出来的人,当年被皇祖母赞扬的人,却忘了。”
“忘了又如何,没忘又如何,忠义仁孝?身在皇家,哪有真正的忠义仁孝,这些年,五弟与我明争暗斗,他又何曾记得忠义仁孝?历来储君之位都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我和五弟都非皇后所出,大哥亦是早夭,依身份和功劳,这些年我为父皇鞍前马后,事事分忧,如今,我自称一句长子也不为过,但父皇却迟迟不立储君,又将我置于何地?”司马文晟终于开了口,但一席话说下来,却带了激动和愤慨,还有几分抑郁难解。
“皇伯伯不立储君,自然有他的原因,你和五皇兄因争夺皇位之事,相互使了多少绊子,你平心而论,这些年又为皇伯伯分担了多少忧愁?又为楚北百姓做了多少实事?你一心只想着皇位,还记得当初答应皇祖母的诺言吗?”司马止箬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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