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软绵绵的凌迟半抱起来,捧起她的头,撬开她温软的唇,用舌头将药推进去。
不料,凌迟苏醒了。她的头,晕沉沉的。她睁不开眼,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有人趁她晕倒舌吻她。凌迟火了,用牙狠狠咬住了那个舌头……
凌迟想咬断那条舌头,无奈毒药的劲儿只是在消减,没有彻底消失,她力气不够,咬不断。
她想睁开眼,睁不开,就死命地咬着,咬的绝顶舌头……血滋滋的向外流。
绝顶开始还挣扎,后来想,越挣扎,越危险,就放弃了。
胡姬急了:“这不是要命吗?妹子,咬断了舌头,以后亲嘴不方便了!”胡姬将凌迟推醒。
凌迟微微睁开眼睛,模模糊糊认出是绝顶。她脸红了,第一时间松了牙齿。
她下意识地来了句:“是你,情郎哥哥……”
绝顶捂着舌头,说不出话来。
洛阳五少年出现在门口。不翻汤义愤填膺:“这个女人咬总门主的舌头!她是吃人的恶魔!总门主还活着,她就从舌头开始,吃了起来!”
不翻汤飞扑过来,瞬间冲过来两丈。他一掌袭来,掌未到,真气先到。凌迟身体虚弱,被掌风推得飞出去一丈多远,重重地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酸浆面哭了:“可怜啊总门主,这女人定是吸走了总门主的阳气、总门主没了魂魄,才任由女吃人魔吃他的舌头!”
牡丹饼比这些瓜娃子成熟一些,怎么看怎么不像。牡丹饼姑娘仔细看看绝顶:“总门主,这女子是朋友,还是敌人?是朋友,你就点点头。”
烫面角抽宝剑,上前要杀凌迟。
绝顶拼命地点头。牡丹饼冲过去,对着烫面角的屁股就是一脚,烫面角没站稳,宝剑扎进墙里,人撞在柱子上。
烫面角回过头来,大怒:“这女子想活吃总门主!我杀了她!你想造反吗?”
牡丹饼急切之下,说不明白,上前抱住烫面角的脸,撬开他的嘴……
烫面角被吻得晕乎乎的,等松开后,茫然地看着牡丹饼:“你吃我舌头。你也活吃人……”
牡丹饼这个气啊,扭过头去:“你去死吧!”
绝顶如同小狗一样,吐着被咬得红肿的舌头,来到凌迟身边,为她输入真气,调理了脉络。凌迟苏醒过来, 看到绝顶,神志不清的又来了句:“情郎哥哥……”
牡丹饼吃瓜吃得很开心:“总门主是她的情郎哥哥。”烫面角推理:“如果是情郎哥哥,为什么会被咬舌头?这不合理!”
牡丹饼妹子很扫兴:“你说得对。不是情郎哥哥。是晴朗哥哥。她认识总门主的那一天,天气晴朗。所以管总门主叫晴朗哥哥。”
真的?烫面角大为惊叹。
远处的春欲暮,疼得在地上死去活来。她喝毒药,比凌迟要早,受的罪更多。
春欲暮伸出手:“小郎君,嘴对嘴给我喂药吧。求求你了,我疼得死过去三次了!”
绝顶的舌头好些了。但是,一朝被凌迟咬,十年怕喂药。这回,打死也不肯救人了。春欲暮姑娘,你就坚强一下吧。
春欲暮大怒:“我这么风华绝代,你不给我嘴对嘴喂药。那个黄毛丫头,丑得像钟无艳一样,你倒……”
凌迟姑娘哪里是善茬?遇到素知心那样的魔头,凌迟只能楚楚可怜地挨打,遇到春欲暮这样的菜鸡,凌迟就变成魔头了。
凌迟上前,一剑下去,砍掉了春欲暮的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