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有一只温暖的小手在他额头按下。他大吃一惊,梦中惊醒,发现是商倾在试他的温度。
尚栖残惊魂未定,担心这个邪魔少女会加害于他,趁他病,要他命。
商倾看得出,她纤纤玉手的抚摸,让对谁都慷慨豪爽的尚栖残愤怒恶心。没错,尚栖残果然厌女,厌恶女人的亲热。
他厌女。他警告过,有意亲热他的女人,会有危险。
但是,越危险,越好玩儿。
商倾故意用温软的嘴唇测尚栖残的额头烧不烧。她的长发,扫着他的脖子。她的双峰,离他那么近。
尚栖残心中恶心,愤怒,又无能为力。他大声喊护卫进来:“圣女来,为什么不把她挡在门外?”
护卫很迷茫,暗想:你们俩不是好得像兄妹一样吗?我干啥要拦着她?更何况她对我一笑,我魂儿都飞了,为她干什么都心甘情愿。这是客观规律,不受自己控制啊。
尚栖残感到恐怖:他的帮众,视他为天神的帮众,轻易被这个少女俘获!他感到自己宝座的不安稳。
护卫退出。商倾更加大胆。她把尚栖残的头,放到她的腿上,她的脸,亲昵地对着他的脸。
尚栖残愤怒地闭上眼睛。商倾不会想到将有惨烈的危险等着她。她玩火儿玩儿得很开心。
商倾忽然用甜丝丝的声音问:“栖残,你为什么会受伤?我推算了一下,你负伤的日子,正好是玄奘大师翻经院打翻了天的那一天。”
尚栖残身子一震,商倾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
商倾歪歪头,甩甩长发:“那一天,天骄都护府的星眸,受了重伤。凌迟受了重伤。但她们都是女的。”
尚栖残冷冷地问:“商倾,你说的话,毫无意义。她们是不是女的,我们谁不知道?”
商倾淡淡一笑:“素知心受了重伤。他是男的。你也受了重伤。你是男的。好巧啊。”
尚栖残回了一句:“你怀疑……你怀疑素知心是我?”
商倾狐媚的眼睛,细细地盯着尚栖残。
尚栖残躲避地闭上眼睛。
商倾追问:“你不敢看我的眼睛。说明我猜对了。”
尚栖残冷笑:“我不敢看你的眼睛,是因为我厌恶。商倾,你断案的证据,太牵强。你若当了大理寺正卿,会有成千上万人蒙冤。”
商倾想了想:“那一天,绝顶在素知心的后背上,印了一掌。你让我看看你的后背,看有没有烙印。”说着,就去撕尚栖残的上衣。
尚栖残力气不够,只能用手阻挡,那手推着商倾的肩膀。
三当家急煎煎地推门闯进来:“大哥,有件了不得的怪事!”他一眼看到狐媚的少女正在撕大哥的上衣,看到大哥猴急地去摸少女的香肩。
三当家赶紧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说:“大哥,妹子,你们忙你们的,你们忙你们的。”
尚栖残唯恐误会,让三当家赶紧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