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头有误会,怪我怪我。”杨馆主主动把责任揽在了身上,以他的脑洞怎么想都想不到一个大学教授专门找练家子居然是为了做一个什么劳什子的实验,隔行如隔山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哪里,我看就是张贤那小子没说清楚。”孙教授则是把矛头对准了千里之外的张贤,对此杨馆主只能打个哈哈,孙教授是张贤的老师,说说没关系,但自己可不能把责任推到大腿的身上。
“既然说清楚了,那我让他们先回了?”杨馆主向孙教授问道。
孙教授想了下,回道:“来都来了,正好我下面几个研究生最近在招被试,就让他们帮帮忙吧,也耽误不了多久。”
于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被领进了心理系的实验教学楼,做起了问卷和诸如眼动实验的东西,弄得他们是一头雾水,孙教授的几个研究生也有点疑惑,这样的样本同质性太高啊,全是男的,工作还相近,难道是要做特定群体的集体心理研究课题?
另一边孙教授带着杨馆主去了专门的实验室,一边聊天一边捣鼓那些实验设备:“说起来,以前我还去过你们武馆上过咨询课,给你们的学员讲幸福心理学来着。”
杨馆主看着自己身上越来越多的导线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由得有点打鼓:“是吗,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分,不过常规业务都是我一个族弟负责的,他是武馆的职业经理人,要不我们可能早就认识了,下次有机会也听听孙教授的讲课。”
“哈哈,我听张贤说过,你们这些练家子整天就知道练功夫,要不然想登堂入室过那道坎太难。”孙教授回应道,想让杨馆主尽量放松些。
“那倒不见得,每个阶段和各个流派的练法不一样,我们走外功路子的辛苦点,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嘛,这跟现在的专业运动员是一个道理,想要破纪录拿奖牌,天赋和训练都缺一不可。”杨馆主解释道。
就这样在谈话中,孙教授完成了自己的主体实验,结果显示跟预料的相似,杨馆主的各项指标数值不像当初张贤那样没有波动,但也没受多大影响,稍有起伏但没一会又恢复了,催眠并没有产生作用。
摇了摇头,孙教授叹道:“看来你们练家子果然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催眠手段对你们没什么效果。”
“其实这个也正常,不管练什么功夫,只要过了那道坎,大多要么气血旺盛,要么精气神凝聚,基本都是自信和意志力坚定的人,很难受外界影响,以前也有流传过****、心术邪路之类的东西,对付普通人还行,碰上练家子就抓瞎了。”杨馆主说道,他以为自己这次帮忙没有成功,孙教授的实验似乎失败了,心里不由得有点犹豫,只好委婉地解说了一下。
孙教授倒没有那么想不开,这本来就是对比实验的案例积累,没成功就相当于变相的成功了,再说就算对普通人,催眠也不是对每个人都有效的,一般来说越相信催眠、越容易受他人影响的人,被催眠成功的概率就越高,他搞这方面的研究那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很难催眠的普通人,所以这点事情倒是没什么值得挂怀。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孙教授打听了一下练家子的事情,之后就愉快地各回各家了,想起今天的场景,孙教授给张贤的网上聊天号留了一个言:你这小子话都不说清楚,闹了一个乌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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