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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对此无动于衷,或许在很早以前,元霜就明白,自己经历过了几段失败的感情,有被抛弃过,有被利益置换过,甚至被困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出不来过。
有了这些经历,她实在很难做到相信别人了。
“抱歉,是我误解你了。”
俞淮不接受她的道歉,“最近我会好好跟我爸爸商量,你住在思思那里,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她,刚才的那些话,我不想再听到了。”
他上楼了,又去找自己的父亲了。
元霜坐在原地没有动,抬起头去看那扇窗户,窗户被窗帘遮掩着,外面的一丝阳光都透不进去。
没有音讯的这段时间,段寒成就是这样过来的?
元霜不愿相信。
但她知道有一个人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走出电梯寻到了车旁,正要上车却看到了车边站着的人。
地下停车场太黑,可元霜皮肤苍白,瞳孔又明亮,江誉一眼便看到了,“你在这儿干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到我了。”
这是最真实的情绪。
是恐惧。
元霜却没心思跟江誉开玩笑,“我有事想要问你,有没有时间?”
江誉多考虑了两秒,猜不到元霜是为了什么事情,既然是未知的,开口便想要拒绝了。
元霜像是了解了江誉。
张口又补上了一句,“是为了段寒成,我想知道段寒成到底怎么了……今天我在医院看到他,他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病得很重的样子?”
一听元霜这话,江誉没忍住笑了声讥讽道:“难为你还会关心段总,我以为你跟俞淮在一起后就不会管他的死活了。”
“所以他到底怎么了?”
脑海中不断浮现段寒成发了疯想要躲避她视线的样子,那样恐慌,那样紧张,就好像她才是洪水猛兽,可她不会看不起他,更不会嫌弃他,有的只是自己没想到的心疼。
看到元霜紧张段寒成的样子,江誉多想留下她这一面给段寒成看,好给段寒成昏暗的,没有希望的日子一点光明和期盼。
可他做不到。
他甚至希望段寒成可以尽快死心,再也不要想起这个女人。
“不怎么,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你不知道吗?就算分开了,好歹也当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妻子,这也不知道吗?”
江誉敷衍了一句就要走,元霜拦在了他身前,抵住了车门,“根本不是的,我今天看到他根本站不起,他的腿并没有这么严重,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秦漱的事情牵连到他了?”
“没有。”
江誉不想多解释。
元霜却不依不饶,“你说清楚,你也不想我亲自去问段寒成是吗?”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别去打扰他。”
“那我偏要去。”
知道江誉的性子,在他的生命里段寒成就是最重要的那个人,拿段寒成当把柄是最能牵制他的方法。
元霜刚转身便被江誉拉住了,他咬牙切齿,额角青筋凸起,“你非要逼死他才开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