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俞淮身边的人?
俞思更是一样。
成了别人的妻子。
嫉妒在心中生根发芽,迅速生长了参天大叔,遮住了所有应该投射进心底的阳光。
连范和昀的车尾灯都看不到了,江誉握紧了方向盘,骨节紧得皮肤撑到泛白,良久之后才做了决定,哪怕是当恶人,他也要替段寒成出了这口气。
打了跨国电话给秦和。
到了年底了,秦和忙得不可开交,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江誉,什么事?”
“秦漱是不是还在睦州,想办法安排她来柏林,方元霜跟俞淮都过来了。”这一点是江誉没想到的,不知俞家跟范家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可以反告秦漱勒索,“段总还在这里,不能让这两个人再打扰段总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轮到秦和不懂了,“寒成哥伤势好些了吗?我想他应该很想见到方小姐,更不想秦漱去纠缠方小姐,这么做不是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吗?”
“你别管这么多,现在这两个人在一起了,他们要是安安稳稳在睦州过日子就算了,偏要回来。”
以段寒成如今的状况,江誉想不到他要是看到了方元霜跟俞淮在一起的样子会有多难过,对他的病情更是一次致命的打击,所以这两人绝不能留在这里。—
“祝贺大哥跟方姐姐全身而退。”
俞思举起高脚杯,红酒在摇晃下挂壁又滑动而下,杯身碰在一起,声响清脆。
四人喝酒祝贺,元霜却没有心思,酒只喝下了一小口,面上的笑容也同样是牵强的,“其实不用特地祝贺的。”
在她心中,秦漱的孩子始终是一道坎。
对她而言,孩子是因为她才没有的,秦漱也疯了,他们只是赔偿了一点钱便可以全身而退,可秦漱呢?
不但失去了孩子,还失去了永远当母亲的机会。
如今没有人管她,她成了弃子,前路一片黑暗,可他们呢,却在这里庆祝。
这多讽刺?
俞思却没想这么多,她回柏林有一段时间了,有关秦漱那些事情也都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方姐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心里不好过,觉得害了秦漱,可你不知道,当初是她策划污蔑了表哥。”
握住元霜的手,俞思轻声安慰,“如果不是她一开始贪心,不满足一个秘书的位置,你跟表哥不会分开,表哥更不会委屈自己跟她在一起,谁能知道她为了要一个孩子,竟然去找别的男人,事后又说是表哥的孩子?”
这些事都是经过证实的。
秦漱孩子的亲生父亲找到了段业林,想要用这桩丑闻来威胁段业林索要一大笔钱。
因此段业林被气得进了医院。
单单是这些罪名,便足以让秦漱跟那个男人一起进监狱了,要不是段业林和段寒成同时出事,这两人怎么会还在外面为非作歹?
这些都是元霜不知道的。
她所知道的只有秦漱的孩子不是段寒成的,至于是刻意设计还是意外便不清楚了。
听了俞思这番话,元霜心中震撼与错愕交相,“这都是真的?跟秦漱发生关系的男人在哪儿?我想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