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窝,他在元霜的皮肤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齿痕,这是他的烙印,也是在警告元霜,就算自己走了,也不准她生出别的心思。
他骨子里还是如此的蛮横不讲理,将元霜视作自己的所有物。
“寒成……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会比现在轻松许多?”
在紊乱的喘息声中,发丝也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鬓角上,元霜努力清晰自己的话语,问出了这句话,段寒成听到了,确不想回答,他的手上好似有火,点在元霜肩膀上,瞬间让她的皮肤燥热不止。
段寒成再次掰过了元霜是脸庞,在气息交融中,像是黑夜里的笼中的野兽,死死盯住了元霜的眸子,“你要是再说这种话,你试试看。”
“为什么不可以说?”
段寒成才不讲那么多的道理,“我不管那么多,就是不可以。”
元霜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唇立刻又被段寒成堵住,她只能咿咿呀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
在段寒成怀中睡了一整夜。
这是最近睡的最安稳的一夜,元霜醒来已经听到了浴室中的声音,是段寒成在洗澡,他是中午的航班,行李崔姨早就收拾好了,今天就要离开。
元霜不舍得的。
可不舍也没有办法。
自己的烂摊子却要段寒成去善后,她自责,惭愧,却又无可奈何。
走出浴室那道门,段寒成突然被迎面走来的元霜吻住,浴室里满是雾气,空气中湿淋淋的,很潮湿,段寒成退后几步,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元霜,又反客为主,搂住了她的腰。
元霜靠在洗手台上,仰眸亲吻着段寒成。
吻够了,元霜喘着气躲开,“你洗好了?”
手上还拿着毛巾。
元霜抬手用毛巾擦了擦段寒成的头发,蹭得头发乱糟糟的,有些垂下了,耸拉在眉头上,却有种别样的喜感,元霜看着笑出了一声,可笑着笑着又忍不住蹙眉想哭。
一看到她这样,段寒成总是会束手无策。
“又怎么了,不是玩得正开心吗?”
握住元霜的手又在自己的头发上蹭了蹭,他这样高傲的人,怎么会由着女人这么随意对待自己,可元霜就是可以,“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都不生气。”
元霜猛地将手抽了出来,“我宁愿你生气,宁愿是你多骂我两句,也好过着迁就我,让我左右为难。”
“真的?”
“真的。”
以为段寒成真的会骂自己两句,可他没有,眼神中所透露出来的怜惜更重了,“你让我骂你,可我怎么会舍得骂你?”
段寒成拿走了毛巾,自己擦了两把,佯装无意道:“某人曾经联合自己的前前未婚夫把我送进监狱,在那种情况下我都舍不得骂你,现在你只不过是闯下了一点小祸,我又怎么会舍得骂你?”
这不是小祸,他们都知道。
生怕元霜又落泪,段寒成用尽了毕生所学安慰她,哄她开心,“等我回来,就再也不会有人阻挠我们了,相信我,好吗?”
元霜是不信的,她泪眼朦胧,楚楚可怜,让段寒成于心不忍,“你真的不生我气?”
“气。”段寒成轻揪住元霜的鼻尖,“但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