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我们一家三口可怜,便让我们先在这里凑合一晚上。”
“就这么简单?”河深歪头看向他。
“那个老板是善良的人。”笑澜说。
“善良...呵呵...”
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河深走到笑澜面前,一只手抬起了他的脑袋。
“蠢人才分善良邪恶,聪明人眼里只有赢家,和败者。谁是赢家,你应该清楚吧?”
“我明白,您是赢家。”笑澜诚恳地说。
“不,”河深笑道,“咱们是赢家。”
“是,咱们是赢家。”笑澜重复了一遍。
河深满意地拍了拍笑澜的脸蛋,搂着他的肩膀一起走向酒馆门口。
两人在门外停下,河深笑里藏刀地看着笑澜,开口说道:“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五日之内,你要打入互助会内部,不然,做好祖祖辈辈都烂死在跳蚤窝的准备。”
“是。”笑澜再次答应。
......
第二天,光父亲和麦芽一道,早早就来到了酒馆处,今天是互助会的一次重要会议。
可当两人走到门口时,却发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他们急忙走进去,发现是先前那名酒保,正被笑澜的妻子破口大骂,笑澜在中间拦着,奈何妻子的声音太过尖锐刺耳,他和酒保的声音皆被盖了过去。小孩儿则躲在角落不敢出声。
“小偷!臭不要脸!”酒保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
只见笑澜妻子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憋的通红,双手叉腰,架势逼人。
“嘿?小兔崽子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说谁是小偷,老娘稀罕吗?老娘是被请过来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搁以前,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哪里还轮得到你在这儿跟我们信口雌黄!”
酒保招架不住,满肚子话说不出来,他气的眼珠子四处乱转,恰好看到了赶进来的麦芽,像碰到救命稻草般扑了过去。
“老板!她...她...她...”酒保大口喘息着,就是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诶!正主来了,你个狗腿子好好问问,看看到底我们是小偷还是你狗眼看人低!”
笑澜妻子破马张飞的样子着实恐怖,就连麦芽也一时愣住了,无奈地向光父亲求助,他怕自己哪句话说不对,再把这个婆娘的怒火牵引到自己身上。
“你闹够了没有!”笑澜冲妻子怒吼道。
妻子显然没料到丈夫来这一出,呆滞了一下,这才冷静下来,她发现不仅屋内,门外也聚集了好多看热闹的人,皆对她指指点点。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失不失态!”
笑澜妻子霎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面部抽搐了几下,跑到角落抱起儿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今天不营业了!”麦芽驱散起门口围着的路人们。
“真是抱歉,”笑澜歉意地走到光父亲身边,“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关系,”光父亲安慰道,“这两天的大起大落,一时间情绪失控,很正常。”
“都怪我!”笑澜懊恼地攥紧拳头,“要不是我没用,我妻子也不能变成这个样子。”
“会好的,”光父亲说,“以后路还长。”
笑澜忽然充满希冀地看向光父亲。
“我现在想加入互助会,还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