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落井下石。
“那些每个星期都打折,又不是只有今天。”亚文觉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句话用在冬至身上真的太合适了,智商和身高完全成反比!!她好像总是有能把自己陷入困境的绝技,从小到大一直这样。比如小学的时候她出众的弹跳力打破过跳高、跳远记录,但是出去玩的时候地上的小水坑所有小伙伴都能避开,而她总是能绊进去!
吐槽归吐槽,还是把袋子接了过去:“你看这是什么?啊!面包、蛋糕、蛋糕、面包!”
“我早上没胃口。只想吃甜的……。”
“什么没胃口,你这就是借口!你一天不好好吃饭,净吃这些东西。”亚文说着一手拎着冬至的点心一手把自行车推了出来。
冬至赶忙也推出自行车追过去:“我现在又不用再长个儿了,就吃这个怎么了?”
“就你这脑子你都白长那个儿了。”
“哎我说,你要做好事就做到位啊!让我也好感动得彻底一点!你说你这好事也做了,还要把我叨叨一下……”
“切,我为什么要让你感动?!那时候我只有三颗糖,给了你两颗!你感动了吗!还不是追着非要抢我那一颗!”
“你不要动不动就把那时候的事情拿出来说行不行!”
“糖?什么糖,师傅?”阿凌的耳朵都快变成小飞象了,恨不得把他们说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听清楚。
“我哪知道……”宇薇也一脸即将有好戏上演的表情。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着嘴。完全没发现身后程丹的脸比那雷雨天的乌云还要阴沉。
到了住处,亚文把蛋糕还给冬至,动了动有点酸的胳膊。
“嘿!”冬至在袋子里面翻找了一下,拿了一个面包出来朝亚文扔了过去。
对方微微侧目,长臂一挥,头也没回准确的接到了手里,敷衍着在半空挥了挥手,随着付超和孟华年一起上了隔壁楼,速度没有丝毫减慢。
冬至直奔上楼梯,心里惦记的全是刚买的蛋糕应该先吃哪一个。
放好采购的东西没一会男孩子们也过来了,大家开始手忙脚乱的准备晚饭。阿凌、冬至和付超三个择菜、洗菜。孟华年按照宇薇的要求把菜切成块或者丝,大厨以往是宇薇和诗艺两个人,但是今天诗艺胳膊有伤,所以就没有动,在卧室隔着推拉门看着他们忙活。程丹转了一圈,没有能插的上手的地方,于是也进了卧室和诗艺一起坐在榻榻米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亚文米饭倒进电饭煲之后准备过去给他们帮忙,结果刚一转身一脑袋就撞到了吊灯上,室内的景象随着灯光的摇摆不定变得有点炫目梦幻。
“哈!二师兄!”果不其然冬至得反应是最快的。亚文波澜不惊的把吊灯扶稳,瞪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
“二师兄?什么意思?”阿凌不解的看向冬至,后者幸灾乐祸得抿着嘴说了句:“你猜啊。”转身去洗水果去了,孟华年笑而不语。
“我刚刚也差点撞上。”付超经过的时候小心的偏过头:“我们都习惯了。”
由于建筑偏低个子高反而变成了劣势,撞吊灯是常有的事儿,照镜子和淋浴的时候也得扎马步。
吃完饭之后小伙伴们凑在一起打扑克牌。
“我靠!有没有搞错!又是你俩一伙,你俩是不是作弊了!怎么每次都是你俩!”宇薇指着冬至和亚文愤愤不平——他俩已经搭档好几轮了。
“师傅,你再别喊了,你技术不行还怨别人手气比你好。”阿凌在一旁慢悠悠的呼噜着茶水。
“都不要是吧?”亚文洋洋得意的扔出去一道牌:“那我就走了!”
付超扶了一下眼镜:“你俩今天这运气也确实了,我都有点怀疑了!”
“那是,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关系。”程丹早就忍不住了要是在以前,不管是顾虑她和亚文的关系还是冬至她无论无和都不会说的,一方面是因为冬至的性格很直,轻易不开口但要是真的惹急了说话没有顾虑,占不到半点便宜只能自讨没趣。另一方面是和亚文相处的时候他确实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只是这几天亚文的冷淡让她心里像是扎着跟刺,尽管是她错在先,但心里万分的不甘心,就是执拗的觉得哪怕是被说是自讨没趣也比现在被亚文当成透明人的好。
话一出口,马上有人好奇、有人觉得扫兴、有人想看热闹。
冬至还好说一点,按平时多半都懒得搭理,但是亚文如果黑起脸来那气氛是真的到时候比鸡飞狗跳还难受。
“你俩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好了吧!”付超笑嘻嘻地扶了一下眼镜。
“根本就没有保密啊。”亚文浓密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样,但显然现在这把扇子得主人有点不耐烦。
“哇塞!这缘分!”凌楠说着重重的拍了一下宇薇得肩膀,还想再拍,被后者瞪了一眼,赶紧乖乖得把手放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近水楼台……”
程丹心里一惊,但依旧嘴硬的抢着拦下:“就是啊,你俩在一起得了!”说完低下头强忍着泪水,自己都说不清此时此刻为什么要惹这下风头。
此话一出,大家一时间忽略了程丹说这话的目的,都兴致冲冲的将目光聚集在这两个人身上。只见这二位主人公同时抬起头,面无表情得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同时扭头瞟了程丹一眼,那眼神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没毛病吧?!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说话,但光是那轻描淡写的一眼就已经够让程丹此刻坐立难安了。事情是她自己挑起来的,如今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嘿嘿嘿,这天时地利人和的,要想在一起早在一起了,还用得着……”凌楠左右看看,完全一副看热闹不闲事儿大的表情,说到一半被宇薇捏了一下,后半句憋了回去。
“从来都没听说过啊,一点都没看出来。”孟华年早就放下了游戏,怪不得亚文对所有人都是直呼姓名,只有喊冬至的时候叫“大冬。”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这肯定看不出来啊!我俩又没有血缘关系!”冬至不爽,开始收拾大家散落的扑克牌,觉得十分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