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解,训练程度和装备jīng良,还不足以决定一支军队的强弱。”
“那,那什么才是呢?”相貌如美女的叶延冰插进来问道。
这段时间,出身六队的叶延冰和冯仑比三队的人更好地融入了八队为主的蒙山军中,担任连长后的叶延冰尤其好学,经常在训练之余向龙谦提出练兵方面的问题,而龙谦也倾囊相授,毫无保留。
“军魂。一支军队铸就了自己的军魂,就像一个人有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这样的军队将战无不胜!”
“什么是军魂?”叶延冰追问。其实,对于什么是理想,什么是信念,叶延冰一样不懂。但这帮排长连长们已经基本适应了龙谦的谈话方式,对他层出不穷的新名字总能理解的仈jiǔ不离十了。
“简单的说,就是为什么当兵,为什么打仗。延冰,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当兵吗?”
“我……”叶延冰一时间没有组织好语言。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同的故事,但绝不是为了理想和信念上山入伙的。没有理想的军队,或许可以靠严格的训练,jīng良的装备,严酷的军法来维持士气,绝不会在任何时候都保持旺盛的斗志。不会在队伍损失十之仈jiǔ都军心不散,一往无前。”
“你说的那种军队有吗?”宁时俊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了圈子外面。
“如果我说有那么一支军队,遭遇强敌围攻,被迫离开自己的老窝,踏上漫长的毫无目的的征途,整整一年中面临十倍于己的敌军的围追堵截,没有后勤,没有补给,甚至全军断粮,靠煮皮带吃草根充饥﹍﹍不仅如此,在打仗之余,每天平均保持一百里以上的速度行军,翻越十几座人迹罕至甚至是终年积雪的高山,跨过十几条奔流湍急的大河,最困难的是走过杳无人烟的大沼泽地……要知道,过沼泽可比爬雪山难多了,松软的沼泽,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越挣扎陷的越深,直到淤泥将你彻底吞没,没人帮助的话,就像鲁山那样的壮汉一样出不来。但即使如此,队伍依旧走出了大草地,继续向着遥远的前方坚定前进……在到达目的地时,他们的中百分之九十都倒在了漫漫征途中,每个人都瘦得皮包骨头,武器也差不多丢光了﹍﹍但是,剩下的人依然军心不散,令行禁止。这个故事,你们相信是真的吗?”
“不信!哪有这种军队,编故事吧?”叶延冰摇头。
宁时俊是遍读史书的,也说龙谦在编故事。
“编故事?你觉得你能编出这样的故事?我又为什么编这样的故事骗你们?”龙谦站起来,神情肃穆,“有的,真有这样的军队。他们之所以克服人类军事史上难以想象的艰难困苦,是因为他们从统帅到士兵,都怀着崇高神圣的理想,决心打造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人平等幸福的新国家。正因为有了这个理想,他们才能忍受他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为着那个崇高的理想努力奋战。我要打造的,就是这样的军队。愿诸君努力!”
说这番话时,龙谦脸上有一种神圣,让本来不信这个故事的人也肃穆起来。
听龙谦讲故事的人多起来,后面这段话却打动了很多人,王明远动容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剥削。但知道人人平等幸福的意思。队长,如果你带领大家建立这样的国家,我王明远将誓死追随!”
“队长,你说的那支军队最后成功了吗?他们真的建立了那样的国家了吗?”封国柱追问。
几个连长多是苦出身,对龙谦所说的人人平等幸福的描述十分向往。
“他们在经历了那次艰苦行军后,又艰难奋战了十几年,经历了对抗外敌和内战,最终建立了一个国家。”龙谦却不想多说了,那个曾有着浓厚乌托邦sè彩的国家并未真正实现人人平等幸福。平等不是简单的算术加减,社会财富的创造和分配是极为高深的科学,究竟应该怎么做,龙谦自己也说不清楚。
好在这帮人并未一味追问剥削压迫和平等的含义,他们似乎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崇高的体验中。
出差刚回来,还好还在22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