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越闹越大,就在我几乎把图发完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用力推开,愤怒的林影儿走了进来,关键是,她手里拿着一个笔筒,还真是玩笔筒玩上瘾了,我立刻从座椅里站起来:“你想干嘛?”
“我想杀了你个贱人。”说完,林影儿一笔筒砸向了我。
速度太快,距离太近,即便有所准备,我都感觉躲不过去,所以下意识用双手遮挡着脑袋。
嘭一声,笔筒砸中我右手的关节,痛的我想骂街,事实上我骂了,哪怕办公室的门开着,外面能清楚听见,反正直着是一刀,横着是一刀,谁怕谁啊!
顿时,林影儿发飙了起来,各种笔在我眼前乱飞,还有我放在办公桌上面的装饰物,一个沉重的卧佛,林影儿都敢拿起来砸,幸好没有砸中我。不过我身后的玻璃就遭了殃,立刻的,呼呼的大风吹了进来,玻璃碎片往下掉,那么高的层数,真不知道掉下去会不会砸坏人?
最惨的是,事情闹到这程度林影儿还不解恨,直接绕到办公桌后面起飞脚踹我,不管自己穿的是职业裙,递脚时小内内都露了出来,就分神看了那么一眼,我就中了一脚。男人就是贱,但这个实验说明了一个事实,女人和男人打架,露风光是一种取胜,甚至是反败为胜的掩护。
不幸中的万幸,被踹中的不是涉及到子孙后代的那个部位,只是大腿而已,但那尖尖的高跟鞋还是足以令我痛的抽筋,失去防护能力。结果林影儿那么一推,我就往窗户那边倒撞了出去,那高度刚是臀章部的位置,冲力把我带的往后仰,身子出了窗外,往下摔……
那么高的楼层掉下去还不变成肉泥?我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分开两只脚分别勾着窗户两边的墙。当然就那样两只脚勾着,是顶不住多久的,况且人倒着,血不停往脑袋涌,有点晕,尤其往了下面一眼,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了,所以大声对林影儿喊道:“你还不赶紧叫人拉我上来,你要死了……”
我在下面别说多痛苦,几乎就要支持不住,左小腿还顶着一块凸出来的玻璃,已经扎进裤子里面,能感觉到在流血。我尝试过好几遍,无法翻起来,整个背都贴着外墙了,很累,关键是没有借力的东西,如果有跟绳子,或者有个什么长的东西拉一拉,起来不太难。
林影儿原本是被吓愣了的,经我这么一喊,才连忙到外面喊帮手,其实帮手就在门口附近,林影儿连忙道:“有力气的都进来帮忙,没力气的立刻到外面叫人,叫男的,快……”
大家都知道发生什么事,白静怡往办公厅外面跑,其余的冲进办公室,在林影儿指挥下分开两边合力拉住我的两条腿,准备往上拉,我连忙道:“各位美女,先别乱动,别拉,我腿下面全是玻璃,你们不够力气。”
大家相互对望着。
一分钟后,终于有两个男人冲进来代替了女人的工作,这些事情无疑还是男人靠谱,够力气,手够长,伸下去抓到我的一只手,同时用力,就把我给拉了起来,虽然起来时我的脚又被玻璃狠狠扎了几下,但无论如何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我靠着墙坐在地板上,手捂着小腿伤口,痛苦地望着凌乱的办公室。这事闹的真有点大,整个办公厅都是人,各部门的都有。连见惯大场面的林影儿都已经不会处理,只有愣愣的站着傍边看着,还是乔楠拿纸巾给我止的血,给大夏医疗室打的电话,等医疗室的人上到来,苏巴南也已经赶到,吼了一声把所有人都赶了回去上班,然后怦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这到底怎么回事?”苏巴南问林影儿,同时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那会大夏医护室的医护人员已经给我处理好伤口,不然苏巴南不会问,那显得很无良,虽然他真的很无良,但有外人在的情况下,门面功夫还是必须做好的……
林影儿目光转到窗外,不说话。
苏巴南撇了两个医护人员一眼道:“行了没有?要送医院么?”
其中一个医护人员道:“可送可不送,最好这两天别乱走路。”说完,医护人员对我说,“等会儿到医疗室拿药,没事我们先走了。”
医护人员离开了办公室,苏巴南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开口道:“现在没有外人,说说吧,这事很严重,但幸好没有出人命,玻璃没有砸到人,否则你们等着被告吧!”
能和苏巴南说真实的情况吗?我思索过觉得不能。首先事情已经闹的很大,刚刚在苏巴南进来前,已经有同事悄悄用手机在拍摄,估计论坛又要沸沸扬扬,再闹大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其次我不觉得自己多有理,虽然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明显是受害者,而林影儿明显是上门挑衅的,但苏巴南肯定是帮林影儿的,所以暂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比较可取。心里有了决定,我道:“苏总,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和林副总起分歧吵了两句,我当时太激动绊倒了,没想到我的脑袋比玻璃坚硬,结果发生了那样的一幕……”
苏巴南道:“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我点头道:“确定。”
“既然是意外,这事情就这么算吧,不要再闹,然后想个妥当的借口跟大家说。”苏巴南真的帮林影儿,草,“另外,我把话放这,我不希望同样的意外再发生,因为代价很大,好几个部门的员工都跑来看热闹了,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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