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女性的人。再仔细看这牙印,口径略大,痕迹略深,我合理猜测是个男人。”
卓复相继发表自己的看法:“嗯。”
卓殊:“……”
不是,你们听我狡辩!
“阿紫,你该回去睡觉了。”沐晴推了下卓紫,“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允许你这个未成年人观看,你回去好好睡一觉,什么也别管了。”
“好。”卓紫今天才赶飞机,回家吃个饭就突然家变了,还没有好好休息呢。
她起身经过卓殊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要是喜欢男人,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个,我们班主任老……”
“帅”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卓殊瞪了一眼,并推到了旁边。
“走开。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就是瞎了、世界末日了、地球上只剩下他一个老男人了,我也也不会跟你老班主任在一起。”卓殊没好气地说道。
“呵,我班主任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卓紫气急败坏地跑回了房间,房门发出一声怒响。
沐晴和卓复吓了个激灵。
卓殊着急地看了眼手表:“未成年人现在离开了,你们快说什么成年事吧。”
沐晴抬头望了眼卓紫紧闭的房门,扭头瞪了他一眼,旋即趴到桌子上,神神秘秘地问:“你真的交男朋友了?”
“我没有。”卓殊叹了口气。
卓复眼神一凛:“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没交男朋友,为什么脖子上会有这些东西,难不成你也跟那些富二代一样,在外面养了些什么小情人?”
卓殊心里一个咯噔,但面上却不动如风,坚定道:“我没有。”
“那你倒是说清楚啊,别在这耗时间。”沐晴急得拍了拍桌子看,眉头紧锁,语气激烈。她看了眼时间,似乎比他还急迫,“k.f.c战队马上就要开始直播了!”
卓殊:“……”
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一辈子也没动过什么花花肠子,所以看不上那些富家子弟的作风。如果自己承认是真的在养人,那必然是要挨鸡毛掸子的。
良久,卓殊才挤出几个字:“嗯,男,男朋友。”
沐晴表情一松,拍了拍老公的肩膀:“ok,接下来交给你了,我先回房看比赛了。”说完就溜回了房间。
父子俩面面相觑。
良久,卓殊催促道:“还有事吗?”
卓复问:“对方是谁?”
卓殊:“说了你们也不认识。”
卓复推了推老花镜:“怎么不认识,我猜,就是那位华人先生吧?在酒店跟你拍爱心照的?”
卓殊沉默,即承认。
“从那天我就怀疑了,没想到还真是。”卓复道,“从小到大让你跟家人拍个照都不情不愿的,怎么会大庭广众之下去拍那种照片。”
卓殊左耳进右耳出,低头又看了眼时间,神色急切。
卓复见状,便问:“这么晚了,你还有事?”
“嗯,跟客户见面。”卓殊面不改色地瞎说。
“这大半夜的,还能见什么客户。”卓复瞪大了老狐狸眼,“肯定是去见你的男朋友吧。”
卓殊:“那你让不让我走?”
“去吧去吧,你们这异国恋也不容易啊。”卓复叹道。
卓殊起身就准备走,又被卓复喊住了:“等等,你有日用品吗?”
卓殊回头,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卓复取下老花镜擦了擦,给年轻人一点经验:“注意安全,注意肾。”
卓殊:“……”亲爸,我谢谢您。
这个时间的马路并不堵车,卓殊开着车,一路疾驰到了布尔登。走进电梯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对着镜子有些凌乱的头发。
来到熟悉的2806房门口,他等了片刻,待呼吸均匀后,才姿态优雅地敲了敲房门。
片刻后,房门打开,里面响起一道清晰润朗的声音:“请进。”
卓殊觉得不对劲,抬脚走了进去,后面的房门就关上了。
他回头一看,就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应同尘,胸前口袋里揣着两只钢笔,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手里拿着个病历本,有模有样的。
卓殊愣了愣:“你这是……”
应同尘取出钢笔,打开病历本:“患者姓名。”
半晌,卓殊终于悟了,抿了抿唇,嘴角还是忍不住翘了起来:“卓殊。”
“生日。”
“8月15号,和你同年。”卓殊毫不犹豫。
原本还沉迷演戏的应同尘突然笔尖一顿,半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
片刻后,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我是8月13号的生日,所以,这就是你之前不愿透露生日的原因吗?”
卓殊:糟!!
应同尘走到他面前,钢笔点了点他胸前的口袋,缓缓插.入他的口袋里,意味深长道:“哦,原来是弟弟啊。”
“我……那个,我刚刚是骗你的,其实我比你大三岁。”卓殊心虚道。
应同尘低头,发出一声浅笑。
卓殊垂眸看了眼他此时的样子,本就清冷的面貌在白大褂的衬托下,显得更为出众。他情不自禁地牵起对方修长的手,捏了捏指骨,低声问:“应医生,给看病吗?”
“当然。”应同尘温柔地看着他,“我这里是脑科,专治脑残。”
卓殊脸色一垮:有被内涵到。
应同尘笑了笑,解开他的西装外套:“先听诊吧。”
卓殊:突然兴奋.jpg
应同尘将听诊器伸进他的衣领里,没料到还真的听见声音了。
咚咚——
这时,卓殊却接到了前台的电话。
咚咚咚咚——
“你这频率不对劲。”应同尘抬头,却见卓殊听个电话却一副即将窒息的模样,“怎么了?”
卓殊按了下扩音器,前台温柔礼貌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卓先生,你的爸妈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桶鸡汤。”
卓殊立即挂掉电话,惊恐道:“我爸妈来了,他们知道我平常只订这间房!”
“卧槽。”应同尘也吓懵了,“东西拿上啊!”
他从孟功那还顺了不少东西呢,被发现的话只会死的更惨。
两人连忙回房间收拾东西,慌乱中,应同尘不小心将包里的东西打翻掉了出来。
卓殊看着地上一些奇奇怪怪但又很有用的东西,耳朵红了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是我太小瞧你了。”
“是的呢,弟弟。”应同尘神色如常地捡回来。
卓殊垮起一张批脸:“不要叫我弟弟!”
“快跑路吧。”应同尘挎上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拉着他的手腕就往外跑。
刚走到电梯口,卓殊看着上来的电梯即将抵达这一层,惊慌失措地掉头,“换个方向。”
电梯门一打开,沐晴看着在走廊尽头奔跑的两个男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披着白大褂。
她抢过老伴的老花镜戴上:“老公,你看那个男人像不像咱们儿子?”
卓复两眼一花:“哪里像了,我们儿子背影能有这么高大潇洒?”
“不对劲,我们还是下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和他男朋友见个面。”沐晴又关上电梯门,按了一楼的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