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的手离开了腰间,安静听话地放在两边,努力挤出一个真诚善意的笑容,但却觉得肌肉非常僵硬,硬得让我笑到一半就笑不下去了。
“王松!”
多米尼开口了,他的华夏语带有浓重的外音,听着非常别扭,但刚刚能听得懂。
我没做声,瞄了米亚兰一眼,她的心和眼睛完全都在多米尼的身上,对我完全不理不睬。
我叹了口气,假装不解地道:“你是谁?”
多米尼笑了,四周的温度立即上升,如果春暖花开。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会笑得如此好看……确切的说,不是好看,应该是非常有感染力,因为那笑容充满了各种喜悦和欢欣,能让你只看一眼就充分地感受到。
他为我干了他的女人,而欢欣?
我觉得不太可能,所以这应该是他的招牌笑容,是用来迷惑人的。
多米尼离我很近了,只有两米左右,我完全丢掉之前英雄的想法,非常老实地站在原地,尽量不让他感觉到我的异样。
他的笑容持续,用奇怪的声音说道:“我是米亚兰的主人。”
主人两个字,他强调得非常清楚,我闻言一惊,再次看向米亚兰,发现她真的像奴隶一样,百依百顺地靠在他的身上。
想起昨天晚上,她跟我做的时候,非常疯狂,可跟多米尼却不一样,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凭他摆布。
我的心狠狠一疼,接近冰点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我紧紧咬住牙关,不让愤怒跑出来,可这时多米尼又说了一句话,直接把我点爆了。
“你干了她,现在我也是你的主人!”
麻麻的,这是什么逻辑?这还有逻辑吗?
我一下火了,不顾一切地大叫道:“滚你马的蛋,臭不脸的,也不看看你那衰样,连狗都不如,你就是跪在地上求我,老子也不会要你这条烂狗……”
华夏的国骂,世界闻名,我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有感而发,感情真挚,有如机关枪一样啪啪啪啪狠狠发泄了一番。
终于骂完了,这时我才突然想到,站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而我竟然敢肆无忌惮地狂骂,要是他像刚才切草蝇一样,把我切了,怎么办?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将整个身体冻僵,连哆嗦都做不到了。
多米尼的表情非常奇怪,紧紧盯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想必是气蒙了头。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亲爱的,他刚才说的什么?”
靠,早说吧,哥们儿都紧张得快要窒息了,原来他么的什么都没听懂,那我还怕个鸡毛啊!
眨眼间,我立即又活过来,但跟着又紧张地看向米亚兰。
她的华夏语非常流利,相信应该能听懂,至少能懂一些,这已足以让多米尼致我于死地了。
这时,只听米亚兰道:“亲爱的,刚才他说了很多,主要意思就是不太理解,因为现在没有主人和奴隶,但他觉得你有非凡的个人魅力,如果能让他心悦诚服,他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