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儿姐有得一比,特别是胸前那对巨物,挺得高高的,因为没戴奶罩的缘故,所以衣服上面还显出两个突起的小点,看得我嗓子眼有点发干。
不过,保险柜里的东西更重要,我盯着她道:“别跟我耍花招,否则我要是凶性大发,那可真不是个人!”
女人被捆了这么久,身子有点虚,又被吓得一颤,差点没站稳,涛哥一把扶住,不动声色地道:“快点把门打开!”
女人走到保险柜前,动作不是很熟悉,先输了两个数字,想了会儿,又输了两个进去。密码这东西,跟财产直接挂钩,搞忘了非常麻烦,一般人都会记得很牢,这女人是不是在玩什么花招啊?
我在一边有些纳闷,但不敢打扰她,反正这里我说了算,她要敢搞小动作,那就是自寻死路。
输了一串密码进去后,保险柜门发出一声轻响,像铁板一样的门颤了颤,开了。
不会吧,真的开了!
我脑子一阵发蒙,有点不敢相信,急忙将那女人向后一拽,交给涛哥,然后伸手抓住柜门,还挺沉的。
用力拉开,柜门大张,首先我的目光被一片金黄色吸引过去,那是十几根金条,每根金条比大拇指稍粗,长约十几厘米,整整齐齐码成金字塔形状,说不出有多诱人了。
我的口水流出来,一把将金条抓到几根在手里,细细摸娑起来。
涛哥不被女色所惑,自然也不会被金钱所动,沉声道:“小松,赶紧把里面的东西都装进一个袋子,我们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
我在别墅里找了个旅行背包,将保险柜里的东西一古脑儿全都装了进去,包括一些奇怪的票据纸张。
里面的现钞就有三十多万,我拿了两叠出来,和涛哥一人一半,方便平时使用。
女人被绑在椅子上,一声不敢哼,临到走的时候,涛哥叹了口气,从旅行背包里抽了根金条,藏到书桌下来,然后对那女人道:“你应该也是生活所迫,才做这种事,这根金条也值不少钱,到时拿了离开熊奎吧,他作恶多端,迟早是死路一条,跟着他没有将来。”
真是服了,跟这种女人还讲道理,可惜我那根黄灿灿的金条啊!
离开西郊别墅区,我们没有走公路,直接进了山。
那背包真沉,可我满心欢喜,特别有劲,有几次涛哥见我累了,想把包接过去,我都没让。不是怕涛哥跑了,而是背着巨款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我气喘吁吁地道:“哥,这回咱们发了,你说那十几根金条,总共值多少钱?”
涛哥也挺高兴的,眯着眼睛算了算道:“一根金条差不多有一斤,十根就是十斤,差不多有十七根吧,就是十七斤……现在黄金一克是三百多,十七斤等于八千五百克,乘以三百的话,就是二百五十五万……不会吧,我没算错吧……”
涛哥搬着手指头,又重新算了一遍,果然就是二百五十五万,还去掉了零头,如果实打实的算,应该在三百万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