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古法炮制出来的,一般的毒学家都检查不出来。
我又她怎么知道这种毒,她说以前在国学院的时候,有本珍贵的手抄本上,记载了这种炼毒的方法。
这一下我终于明白了,冷火完全就是个欺世盗名的家伙,他的功夫可能也不错,但真正能在江湖闯出那么大的名头,主要还是靠这种常人不知道的毒物。
薛神医说,这种毒本身不是很剧烈,但反应强烈,会让人有一种被火灼烧的痛感。而且如果在人体内存在的时间长了,毒性发生变异,就会非常危险。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那种火烧的感觉记忆犹新。
她又说,如果当时就找到她,那么最多用药藤抽一遍,再喝碗药汤,泡个药澡,就能完全祛除毒性。
听到这里,我泪流满面,多受了这么多罪,找谁去啊?
对了,涛哥和冬晴,他们去哪儿了?
薛神医瞥了我两眼,冷冷地道:“如果不是姓马的那小子,跟我有些渊源,我才懒得管你!”
这话大有深意啊,涛哥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跟绝世神医扯得上关系,等再次见到,一定得好好问他。
我又追问他们去了哪里,薛神医很不耐烦地道:“命都只剩一半,还罗里罗嗦的,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一半,什么意思?
但薛神医已经起身离去,丢下一句话道:“山里野兽多,天黑了别乱转,否则就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你。”
这一夜,我没有喝药汤,睡得非常清醒,因为一直都没睡。
昏睡得太久,对世间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就连天上的明月,都能让我兴奋得难以自己。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三天,我还是每天要泡毒水浴,而身上的疤越来越少,嫩肉越来越多,人也有精神多了,有次还偷偷跑出去打了一只野鸡。
我自己觉得没问题了,可一想到薛神医说的半条命,没敢擅自逃离,乖乖的按她的要求,进行各种奇怪的治疗。
这一天,我趁着下午没事的时候,跑到林子里打猎。运气不错,打到一只野兔,晚上可以好好美餐一顿。
刚走回去,就看到薛神医站在空地上,连忙把野兔往身后一藏,上前恭恭敬敬地道:“神医好。”
她眼皮都没动一下,眼角扫过来,冷冷道:“干什么去了?”
我知道瞒不过去,把野兔提出来,笑道:“您救我了的小命,我看你一直吃素,专门去打了只兔子,慰劳慰劳。”
薛神医脸色一变,怒道:“人家生活得好好的,谁让你打它的,真是个冷酷无情的家伙,真后悔当初救了你。”
她的话让我想到秦雪忆以前说过的事情,她说现在有些人提倡保护地球大家园,而这个大家园里的每一种动物,都是上帝的子民,与人平等,不能捕杀,就是家养的也不行,因为那都是一条生命。
我心里一颤,要是她为野兔报仇,那我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