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涛哥呵呵一笑道:“小松,这算个啥,我已经给向东和李利全都说了这个情况,反正我们多少也存了些钱,就是一年半载不做事,也饿不了肚皮。”顿了下,他又道:“如果有什么急需用钱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我有,保证拿给你。”
真是亲哥啊,比亲哥还亲,感动得我都快要流泪了,竟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涛哥大度地拍拍我的肩道:“啥都别说了,喝酒!”
真痛快,这一晚我们喝了足足有四件多啤酒,每人一件还多几瓶,喝到最后人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最后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醒来,才知道是雪忆过去接的我,回来时还吐了她一身。
雪忆和玉儿姐已经结成同盟,一起怒视着我,只听雪忆道:“王松,以后不准这样瞎喝,都醉得不成人形了,要再这样,不准进家门!”
玉儿姐附和道:“雪忆妹妹说得很对,这就算是第一条家规。”
我一听,不太对啊,我才是一家之主,要制定家规也是我来定,怎么就让她们给夺了权?
雪忆柳眉一竖道:“少数服从多数,再说玉姐年纪最大,咱们都得听她的。”
玉儿姐浅笑不已,看样子两个人早就串通好了,可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被女人骑在头上,这滋味不好受啊,又道:“那行,以后玉姐晚上叫我在哪张床睡,我就在哪张床睡。”
这一招叫挑拨离间,我就不信,秦雪忆会把享受的主动权拱手让给玉姐。
玉姐的脸红了,瞪眼道:“又在胡说八道。”
雪忆眼睛一转道:“这个好办,一三五你睡玉姐那,二四六在我这里,星期天就自己个儿一人睡,呵呵呵,这主意太好了。”
我听得愣住了,这丫头真会安排,看来我从今以后就要过上真正的性福生活了。
玉儿姐羞得不行,拉了拉秦雪忆,低声道:“他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啊!”
雪忆非常大胆地道:“姐,这有啥啊,反正他是我们两个人,咱们怎么用都行,如果到时你不方便,就把他叫过来,我也一样,谁用都是用。”
两女在那里自顾自说着,一边的我听得目瞪口呆,居然把本人当物品了,想用就用,不用就推走,这让男子汉的自尊受到极大的伤害。
我立即反驳道:“不行,前面六天你们说了算,最后一天总得由我作主才行。”
雪忆美目两眨:“你想怎样?”
我豪笑两声,大手一张:“那天咱们三个一起睡!”
“啊,去死,啊,你这个坏蛋,啊啊啊……”
屋里尖叫声连连,两女结成统一阵线,一致对外,硬生生地把我赶到一边,不准靠近她们。不过她们也有所损失,玉儿姐的衣扣被我扯开,露出白耸的胸脯,秦雪忆的小内内被我扒了一半,还用力那白嫩的股肉上抽了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