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
久旱逢雨,玉儿姐全身上下开始颤抖起来,脸上布满了红霞。我也一样激动万分,尽情玩弄身下的尤物,把这些天的思念如潮水般释放出来。
一只手灵巧地挑起裤带,滑了进去,她的小腹还是那样光滑平坦,我的手很快就滑进了两脚之间。
“嗯”的一声,玉儿姐双脚微微屈起,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却把两条脚放松张开,让我能更自由地在那片茂密的森林里畅游。
小兄弟已经忍无可忍,如果再不行凶,只怕要憋出病来。就在我正准备拔剑而出时,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我和玉儿姐同时惊醒,她推了我一把道:“快快,我妈上来了。”
我也吓坏了,赶紧起身,准备钻到床下,可这是席梦思床,下面根本没有藏人的空隙。脚步声停下,站在门外,玉儿妈敲了两下房门道:“小玉,快开门,娘想跟你唠会儿。”
玉儿姐忙道:“娘,我都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不行,有些事情不说你不知道,快点开门。”
屋里没有什么东西,找不到藏人的地方,我急得团团转,这时玉儿姐把窗户一指,我赶紧翻了过去。
窗户外面没有栏杆,也没有站人的地方,我差点就这样掉下去,幸好反应快,手把窗沿抓牢实了,将身子轻轻向外一弹跳了下去。
落在下面的水泥地上,顿得两条脚青疼,幸好这是二楼,否则就完蛋了。
我没有停留,赶紧逃离,也不知道母女俩到底谈了些什么,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玉儿姐嫁给李茂才。
第二天周六,也正是玉儿姐的大喜日子,我知道时间不多,当天晚上没有回去,就留在了黄村。
在外面跑了几年,见识多了,口袋的钱也多了,胆子自然就大了。村子里没有旅舍宾馆,我就跑到一个远亲家借宿。
这个亲戚姓张,隔的有点远,好像是什么二舅的老姨的什么什么,反正我叫他叔,但恐怕他不怎么记得我了。不过一提到我爸,他马上就知道了。
张叔笑道:“原来是老王家的孩子,这才几年不见,就长这么大了,这日子真是不经过啊!”跟着又道:“你过来有事吗,怎么搞到这么晚?”
我道:“过来找朋友玩,原本来得就晚,想在他家过一夜,可没想到他家大门紧锁,屋里没人,现在回去也晚了,只能等到明天。”
聊了几天,张叔知道我还没有吃晚饭,马上让老婆把剩饭剩菜热了下。
常言道,一饱百不思,可我吃饱肚皮,心里却总想着明天的事情。农村结婚是大事,我要打破肯定是要冒风险的,可无论如何都要阻止!
吃完饭,跟张叔聊了会家里的情况,我心不在焉地回着,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人影在月光下隐隐绰绰,走进了院子里。
一个人低声叫道:“张村长,我是陈会计,有几个同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