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我们住持,彻悟师傅,施主在着等片刻,师傅他过会便会过来了”小和尚给龚梵行了个礼,而后又饶了饶自己的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住持他什么时候才会过来。”
“大胆!岂有公主在着等着他的道理。”龚梵身后的小侍女一下子不服气了起来。
“没事,我也只是看一眼罢了,既然彻悟大师现在不方便过来,即是无缘,等缘份到了再好好见上一面也未尝不可。”龚梵话说道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潇洒的转身回头离开了。她本来也就对这住持无兴趣,不过是接一下小和尚的话玩玩罢了。
午饭的时间,龚梵才见到了零零散散的僧人。看了看,依旧没有见到那个住持的身影,吃了饭后便假装困了的借口回到了房中。
换去了原有的服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侍女的装扮,趁无人知晓的时候,出了房门。
龚梵伸了伸懒腰“还是山上的空气好啊。”一路走来,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处,只顾着盘算自己回宫之后的事物了。
她原本是一个商贾之女,却不想成了狸猫换太子里的那只狸猫,父亲早年做生意得罪不少人,后来更是在一场交易中得罪了一个朝廷要臣的侄子。
那人凭着自己舅舅在朝中的势力,节节打击龚梵一家,民终究斗不过官。被泼了一身脏水,说是私自贩卖官盐,得了全家灭口之灾。
龚梵的亲生父亲苏易千不得不连夜举家逃跑,但路途上还是被那个朝廷要臣的侄子李衡手下所杀。
想到这,龚梵不由的冷笑了一下,再多的钱财又如何,在强权面前,依旧是蝼蚁罢了。
有权之人必定有钱,而有钱的人纵然抬着千万两黄金,也不一定能有权啊。
逃了几日之后,终究还是被抓住。龚梵在事故发生的前一天被母亲身边的小婢女带走了,如今,母亲抱着自己痛苦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
“梵儿,父亲母亲这般是逃不过了,这天下终究是皇帝的天下,纵使是冤枉,我们卑贱的身份又怎么去辩解。”说完后又重重的抱紧了小小的龚梵,许久,才将龚梵推给了自己的心腹,让青竹带着龚梵离开这里。
后来青竹一路带她来了洛阳想,几天几日的不停歇赶路,俩人都像难民一般。
后来又在洛阳辗转了几番,就在那时,龚梵遇到了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人,她现如今的义父,当今的楚王。
本是寻常的一天,龚梵和青竹早已在洛阳撑外的一个小村落里安定了下来。
龚梵按着每日的路线,去城里接作工归来的青竹,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一边小跳着走路。
对面远远行来一辆马车,龚梵向路的右边避开,马车行驶的太快,一阵风将车窗上帘子吹开,龚梵不自觉的一撇。
便再一次被怔住了,仅仅是一个模糊的侧颜,便惊为天人。年小的龚梵不由的砸吧砸吧嘴“这人可真好看啊。”
龚梵收了收自己乱飞的心思,准备找回刚刚自己哼的小调继续往前走。
那马车却调了个头,不多不少,正正好停在了龚梵的面前。
“小姑娘,我们主子望你上马车一叙。”